“你們就別罵我了,現在到底應該怎么辦呀?”
“你去找那姑娘要回來不就完了嘛。”
又不是丟了,不過古玉貌似很值錢呀,那姑娘萬一家境不好,給賣了怎么辦?
算了,反正這事是恭叔惹的,就讓他頭疼去吧。
“她嫁到廣西去了,我來回最起碼得兩個月啊。”
那就沒得辦法咯,沒有證據的前提下,恭叔怕是聽不到這聲爹了。
不過有了女兒的老頭,臉上的菊花經常盛開,白天的時候就偷偷摸摸跟在后面保護,然后偷摸摸的買單,他覺得這是他自己造的孽,就應該承受,為了女兒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實錘了,這還是個女兒奴啊。
只不過人家的娘親很快就找過來了,早上起來恭叔就在床頭看到了當年他寫給那女子的一句情話,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這是要和他恩斷義絕呀,整個人都陷入了悲傷之中,無法自拔,小雪絨也被偷偷帶走了,都不知道該從哪里找起。
晚上他喝了個酩酊大醉,踉踉蹌蹌的出門,就看到了站在院子正中央的女兒,酒立馬就醒了,趕緊沖過去問問她娘親在不在。
“我娘一個人回仙靈去了。”
“她,你是不想見我?”
“嗯,因為你老是騙她。”
“畜牲!!”幾個做背景板的人異口同聲,恭叔趕緊解釋,“我發誓我對別人可能沒有真話,但是我對秋羅真的一句假話都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