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就是張翼德,姓張,名飛,字翼德,他有個兒子叫張苞”
“有個兒子叫!張!郎!”
看他吐的天昏地暗的,喬喬皺了皺眉,
“你們這是干什么,他好歹也是龍門鏢局的現任當家,石頭在的時候你們也敢這么沒大沒小的嘛,恭叔,你知道佟老當家在的時候鏢局是什么樣子吧,雖然現在落魄了,但該有的規矩還是得有吧。。”
“我沒事。”陸三金接過蔡八斗遞過去的水喝了兩口,決定還是解釋一下自己為什么那么做,
“各位,首先我認為咱們鏢局行天天都是在刀尖上搶飯吃,你們認為一個孩子在這長大好嗎?”
“孩兒他姥姥家也沒搶多少,整天拎著刀滿街轉。”
“就是。”
這倒也是,喬喬不發表評價,那塊的黑道產業很是發達啊,當年佟湘玉就因為弟弟非要娶盛秋月這個女人生了回氣,后來也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只能捏著鼻子認下了,畢竟她不能一直陪著弟弟,只希望弟媳婦以后能稍微溫柔點。
“我回來啦。”這母子倆走到半路聽車夫說了陸三金這次去談生意有多么不順利,盛秋月覺得自己不能再這么任性了,所以直接掉頭回來,先把年掌柜給綁了,扔到柴房里,然后再回來道歉。
“!!!!真勇啊,你知不知道法律是怎么判bang激a罪的。”
喬喬十分認真的看著她,“情節嚴重者會被打的半身不遂。”
“沒有這么夸張吧。”呂青橙不相信,她姥爺,她爹,她姐都是當官的,bang激a應該不算犯罪。
“……聽我的話,回家好好和你爹學學律法。”
喬喬嘆了口氣,這幾個天真的小朋友呀,所以普法是多么的重要,
“本來龍門鏢局就和年掌柜不和,你這樣的行為上衙門一告一個準,人家再請個好點的狀師,一旦定罪賠錢都是小事,你的屁股會不會開花,開到什么程度就不好說了,而且算下來咱們都是從犯,恭喜你以一己之力把所有人都拖下了水,我這造的什么孽呀,早知道就應該去住客棧。”
她可是衡山派的名譽長老,是武林盟主莫小貝德高望重的師父,結果就在這里待了幾天就混成了通緝犯,逐漸暴躁中,
“你就不能直接在外面把人殺了嘛,帶回來干嘛,抓他的時候有沒有蒙面,如果沒有的話……”
那就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喬喬眼神逐漸冰涼。
陸三金感覺到了殺氣,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當機立斷的大喝一聲,“胡鬧,sharen是犯法的知不知道,現在不是在你們江湖!!”
“想啥呢,我是想以內功洗去他這段記憶。”喬喬一秒變臉,沖他拋了個媚眼,笑的嫵媚,“奴家可是名門正派,手上這把劍只染壞人的鮮血。”
咦惹,圍觀群眾抖了抖,尤其是知道喬喬兇狠的真面目的兩個小輩,總覺得他們的姨姨又變態了許多,而且最喜歡嚇唬當家的。
而被調戲的當事人一副接受良好,并且很誠懇的收下的這個媚眼,知道自己誤會了,干咳了兩聲,
“先去看看年掌柜,最好趕緊把人送走。”
眾人同意,從犯什么的聽著就很罪孽身深重,可惜對方不愿意免費走,要求龍門鏢局賠償他三千兩私了,要是敢把他強行送出去,那他就直接報官說有人bang激a,就很雞賊啊。
對于不怕威脅,更不怕死的年掌柜來說,陸三金沒招了。
只能啟用b計劃,讓他自己從大門出去,這樣在門口擺攤的人證就有了,就算告上衙門也不怕,他們只要一口咬定年掌柜是來做客的。
但是吧,都是千年的狐貍,玩什么聊齋呀,何況還是一只老狐貍,一群沒腦子的根本就玩不過人家,喬喬全程旁觀,她看出來了,這年掌柜其實沒想怎么樣,說的話雖然不中聽,但是微表情可騙不了人,最多就是想給這群莽夫,或者說沖動的盛秋月一個狠狠的教訓。
事實也是如此,一聲聲的敗家娘們兒終于激怒了盛秋月,她磨刀霍霍向豬頭,手起刀落,絕對比劊子手還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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