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喬喬正騎在小毛驢上悠哉悠哉的,慢慢來也是一種樂趣,結果一男子的出現打斷了這種閑情雅致,只見這人的馬車十分的豪華,上面有全國聯通平安票號的標志,長的吧,還算周正,不是她的菜,所以露出了一抹虛偽的微笑,
“不用了,我覺得我的小毛驢挺好的。”
“不好意思,貿然開口唐突了姑娘,在下姓陸名鑫字三金。”男子看起來很是有理,而且口音中帶著點京腔,“看姑娘一人趕路,所以才停下來問問看看是不是同路,在下也能護送一段。”
“不用了。”喬喬臉上的微笑保持不變,沖著路旁的樹上狠狠一拍,應聲倒地蕩起了滿目灰塵,她沖著男子笑了笑,
“我想應該小心的是那些歹人,老身是衡山派的長老喬靈瑯,一會兒我的仇家可就找來了,看公子文質彬彬,下盤虛浮,沒有武功還是趁早離去吧。”
陸三金:!!!!
他此次要去的就是龍門鏢局,而且龍門鏢局和衡山派的關系很是不錯,作為股東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內幕,據說衡山派掌門莫小貝的師父就姓喬,可是少說也有十幾年了,年齡對不上呀。
“姑娘是喬長老的弟子?”
“……”喬喬不想說話,有點累了,“老身只有一個弟子,年輕人還是速速離去吧。”
快點走啦,別打擾我游山玩水,這一路的風景都不錯,正值夏季,蟬鳴鳥叫,走累了還能找個有水的地方野餐一番,男人什么的,還是算了吧,一看就中看不中用,弱不唧唧的,得,又是個拖油瓶。
將人趕走之后又轉道去了趟河南,吃了頓美食才回歸了正常軌跡,就這么溜溜達達的走了一個月。
看著眼前的大門,明明還是那么的壯觀,足可見當時的輝煌,但現在卻是蕭條一派,這大門上還寫著欠債還錢,聽說佟承疇的老婆太能花錢,被逼無奈之下才又接了趟高風險的鏢,結果就這么送了命,死的時候還不到30歲,得知消息的佟湘玉哭了三天三夜,好懸沒有把眼睛給哭瞎,她在這世上就剩這一個血脈親人了,同時對弟媳心中也有怨恨,奈何她就是個開客棧的,掙點小錢,這么大筆錢也是無能為力呀,而且出嫁女不管娘家事,她只能寄點錢照顧一下弟弟唯一的孩子,別的就沒有啦。
“履行合同是吧?那咱就掰扯掰扯這份合同。”
???這個聲音還怪耳熟的呢,喬喬并沒有貿然進去,而是運起輕功坐到房頂上占據第一視角窺屏,就像之前在官道上碰到的那個男子氣場全開,對另一邊舉著火把拿炸藥包的男人瘋狂輸出。
???炸藥包??為了點錢,不至于同歸于盡吧,這世上還真有這種憨貨呀,也是難尋,而且也就四五天不見,這個陸三金在看著滄桑了這么多,本來只能說是周正,現在嘛……
有點丑,喬喬有些惆悵了。
“起初萬永商號委托龍門鏢局運送送一批貨物,按照合同,龍門鏢局應把一批價值八百兩的貨物從束河鎮運往連家屯,酬金為四十兩,照老規矩,理應找第三方也就是我們平安票號作保,但是龍門鏢局為了省錢沒有交保金,在此情況下,一旦貨物發生遺失,龍門鏢局應全額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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