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失憶的傻孩子被問得更懵了,想了兩秒,想不明白,大手一揮,然后將這個問題給揮開,“我也不用知道。”
“好。”
呂輕侯笑了笑,“那你再回答我另一個問題,我是誰?”
“這個問題我已經問過了。”
“不,我剛才問的是本我,現在問的是自我。”
“??這有什么區別嗎?”
“舉個例子,當我用我這個代號來進行對話的同時,你的代號也是我,意味著什么呢?這是否意味著你就是我,而我也就是你。”
“問題沒什么意義嘛”
“那就問幾個有意義的,生從何來,死往何處,我為何要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我的出現對這個世界來說意味著什么,是世界選擇了我,但是我選擇了這個世界。”
“夠了!!”
“我和宇宙之間有必然的聯系嗎?宇宙是否有盡頭?時間是否有長短?過去的時間在哪里消失?未來的時間又在何處停止?我在這一刻提出的問題,還是剛才你提到的問題。”
“殺了你”孩子崩潰啦,但呂秀才只是淡然一笑,“到底是誰殺了我,而我又殺了誰?”
“……”姬無命的思想早就被不知不覺的繞了進去,“是我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