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輕侯不敢置信,他娘要在世的時候,他破點皮都要心疼的哭個沒完,反正刺字是不可能的,只有犯人才會在身上刻下痕跡。
就這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誰家在殺年豬,實慘啊。
佟湘玉看向這里唯一沒什么反應的人,試探的問道,“喬喬,你要不要上去勸勸你的老姐姐。”
畢竟他們在那里掛的號都是下人。
喬喬搖了搖頭,淡定的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才開口道,
“沒用的,我的那位老姐姐早就看透了,自己的兒子幾斤幾兩,當娘的怎么會不了解,就算是濾鏡再厚,也絕對不會太離譜,這是故意整大嘴呢,你們就別管了,該干啥就干啥去吧。”
“??你咋知道咧?”
“因為看不見的人,不一定就真的眼盲心瞎,有時候他們心里和明鏡似的,只是在裝糊涂罷了。”
“那現在咋辦,咱們還要繼續演下去嗎?”
“演唄,大嘴也確實該受個教訓。”
“啊?”那可多尷尬呀,眾人有些不情愿。
白展堂嘆了口氣,“再怎么嚎下去,肯定會把官府的人給招來的。”
“沒事,不會打擾到鄰居的,不信你出去關上門聽聽,保證不會泄露一絲的聲音。”也就一個隔音陣的事,喬喬笑瞇瞇的看著白蛋湯出去,然后關上門,回來的時候一臉震驚,
“你是怎么做到的,是用內力隔絕了嗎?”
“隔音陣,你們不會以為我說的修道,只是說說而已吧,武功天下第一也只是我其中的一項高光點,降妖除魔才是我的主場,要不我給你們招個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