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龍的“節奏瘟疫”被成功平息,這位爆裂鼓手在葉世榮的攙扶下,如同虛脫般回到了星光工坊。他那狂亂的氣息已然平復,只剩下透支后的疲憊與深深的懊悔。
沈殿霞立刻端來熱氣騰騰的“安魂補氣湯”,吳孟達和陳百祥則一左一右,開始他們標志性的“樂觀精神灌輸”。
“后生仔,睇開d啦!鼓打快打慢都系打,最緊要系打得開心!”吳孟達拍著阿龍的背,力道大得差點把這位虛弱的鼓手拍散架。
陳百祥接口:“系啊!好似我咁,唱歌走音走到北極圈,我都有自信開演唱會啊!你呢d技術流,更加唔使驚啦!”
阿龍被這兩位活寶弄得哭笑不得,心情卻莫名輕松了不少。
潘學斌將安撫工作交給其他人,自己則帶著從那臺老舊收音機里發現的異常金屬結構體,找到了魯班大師和達聞西。李小龍也聞訊而來,這位功夫哲學家對任何潛在的威脅都保持著高度的警覺。
“此物……絕非天然形成。”魯班大師用他靈魂力量凝聚的刻刀小心翼翼地在金屬結構體表面刮擦,發出令人牙酸的細微聲響,“結構精密度極高,內部能量回路老夫聞所未聞,似金非金,似木非木,倒像是……某種活著的金屬?”
達聞西則將他那些五花八門的探測儀器對準結構體,光屏上數據瘋狂跳動,最終定格在一系列混亂的波形和亂碼上。“能量簽名無法識別!物質構成超出數據庫范疇!內部有微弱但持續的信息收發跡象,波段加密方式……從未見過!這玩意兒是個黑箱!絕對的黑科技!”
李小龍凝視著那閃爍的微小紅光,沉聲道:“它似乎在持續向外發送某種信號,同時也在接收。像是一個……信標,或者監控節點。”
潘學斌的心沉了下去。他的猜測被證實了。阿龍執念的異常爆發,果然有外力介入!這個小小的裝置,就像一個寄生蟲,依附在阿龍的靈魂造物上,放大甚至可能扭曲了他的執念,使其破壞力呈幾何級數增長!
是誰?目的何在?
是那個神秘的“觀察者”?還是其他隱藏在暗處的存在?
“能逆向追蹤信號來源嗎?或者破解它接收的信息?”潘學斌問道。
達聞西哭喪著臉搖頭:“難!難于上青天!對方嘅加密技術超越我哋幾個時代,強行破解只會導致它自毀。追蹤信號……信號喺靈寂之地嘅背景噪音中隱藏得太深,如同大海撈針。”
魯班大師嘆了口氣:“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老夫空有手藝,卻無對應材料與圖譜,難以復制,更遑論反向工程。”
一時間,工作室內的氣氛有些凝重。敵暗我明,技術代差巨大,這種感覺令人無比憋屈。
“未必沒有突破口。”李小龍突然開口,他指向那結構體,“既然它需要依附靈魂造物存在,并放大執念,那么,它對‘強烈的情感’和‘靈魂波動’必然異常敏感。或許,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給它‘喂’點特別的東西,讓它自己暴露出來。”
潘學斌眼睛一亮:“小龍哥,你的意思是……”
“設一個局。”李小龍簡意賅,“制造一個足夠‘美味’的誘餌,引蛇出洞。”
……
計劃悄然展開。
接下來的幾天,星光工坊對外表現出一種“欣欣向榮”又“略帶焦慮”的氛圍。秦沛“無意中”向幾個新來的、看起來比較單純的靈魂透露,工坊正在籌備一個“超級藝術共鳴計劃”,試圖集合多位強大靈魂的藝術力量,創作一件能“撼動靈寂之地根基”的終極作品,以此應對越來越不穩定的環境。
“呢件作品一旦成功,我哋工坊就能穩坐釣魚船,再唔使驚任何風浪啦!”秦沛說得唾沫橫飛,演技逼真,連吳孟達都偷偷給他豎大拇指。
與此同時,在潘學斌的授意下,黃家駒、葉世榮(帶著恢復中的阿龍)、梅艷芳、鄧麗君等人,開始在永恒歌劇院進行“高強度的”、“充滿激情與矛盾”的“創作排練”。他們故意將音樂弄得時而激昂澎湃,時而沖突尖銳,強大的靈魂波動和情感能量如同黑夜中的篝火,毫不掩飾地向外散發。
工坊的防護法陣也被潘學斌刻意調整,顯露出一絲“因能量劇烈消耗而變得不穩”的假象。
整個星光工坊,就像一個捧著金元寶在鬧市行走的孩童,充滿了“誘惑”與“脆弱”。
潘學斌、李小龍、林正英等核心成員,則隱匿氣息,如同最耐心的獵人,潛伏在暗處,全力感知著工坊周圍的任何一絲異動。
第一天,風平浪靜。
第二天,依舊沒有收獲。
到了第三天夜里,當歌劇院內的“創作沖突”達到一個刻意營造的高潮時,潘學斌掌心的七芒星印記,終于捕捉到了一絲極其隱晦、與那金屬結構體同源,但卻更加微弱、更加飄忽的波動!
那波動并非來自一個固定的方向,而是在工坊外圍不同的點位間快速跳躍、閃爍,如同一個幽靈,小心翼翼地窺探著,評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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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潘學斌精神一振,立刻通過靈魂連接告知所有埋伏者。
眾人屏息凝神。
那“數據幽靈”極其謹慎,它似乎具備某-->>種高級的隱匿算法,不斷變換著觀測角度,分析著工坊的能量流動、防護法陣的弱點,以及歌劇院內那“誘人”的靈魂波動。
它沒有輕易靠近,更像是在……收集數據?
就在潘學斌以為它會一直這樣觀望下去時,異變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