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嗎?我洗過了。”戰永年說:“是你說的,洗了澡要穿上衣服。”
她自己立的規矩,自己忘記了?
溫知書臉上的笑容僵住,有點生氣。
她都做到這個份上了,他難道還不懂嗎?
罷了,是她之前太矯情,主動把他推開的,現在要把他請回來,需要耐心。
溫知書忍住了憤怒,咧開嘴角,笑得很燦爛。
“之前的規矩作廢,以后,你洗完澡想不穿衣服就不穿衣服。”溫知書說著,替他解著襯衣的紐扣。
一顆,兩顆……
隨著紐扣一顆顆的解開,露出戰永年精裝的胸膛,以及紋理分明的肌肉,每一個線條,都充滿了性張力……
溫知書光只是看著,就開始呼吸不穩了。
解開了扣子,溫知書視線落在了他皮帶扣子上。
她伸手,手被他握住。
他的大掌干燥,炙熱……
溫知書呼吸一窒,抬眼朝他看去。
戰永年喉結滾動了一下,眼底卻保持著冷靜。
“溫知書,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他不想強求她。
“我知道,睡你啊。”溫知書回答得理所當然。
她這露骨的話,說得戰永年呼吸一緊,喉頭更是像是卡了火焰。
他視線凝滯一秒,下一刻,變被動為主動,一個翻身將她壓下。
他眼眸暗啞,聲音嘶啞。
“溫知書,確定不后悔?”
溫知書笑了一下:“不后悔……唔!”
她話音剛落,唇便被封住了。
這一夜,溫知書睡得很舒服,因為沒有一點負擔,她的路,是通往幸福的路,沒有阻礙。
第二日,溫知書醒來,一眼看到戰永年在床邊坐著。
他一不發,神情卻很凝重,是在等她醒來。
溫知書一看他那樣子,直覺告訴她,他有事找她。
什么事,犯得著用這么嚴肅的表情嗎?
溫知書睡意惺忪,聲音還帶著濃濃的睡意。
“你干嘛?”
“我問你,萌萌到底是怎么回事?”戰永年皺著眉頭,表情嚴肅。
“萌萌,怎么了?”溫知書不明所以。
戰永年視線朝床單示意了一眼:“你不該跟我解釋一下嗎?”
溫知書看向床單,那里一抹紅異常惹眼。
是昨晚留下的。
額,忘了這事……
昨晚是她的第一次,戰永年又不是傻子,他肯定發現了。
戰永年知道萌萌不是她的孩子了。
溫知書擦了擦眼睛,趕跑瞌睡蟲,解釋說:“她是我哥的孩子。”
“為什么要騙我?”戰永年表情更嚴峻了。
溫知書開始緊張,戰永年該不會拿這件事找她麻煩吧。
她又不是有意騙他的!
“我什么時候騙你了?”溫知書也生氣。
“那你之前為什么不說?”戰永年道。
“之前你也沒問啊,我為什么要說?”溫知書懟回去,她從來不慣著誰。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