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z寒只是撩起余光朝戰鶯蕊身后睇了一眼,那些男人,一個個身材高挑,肌肉結實,面貌不差。
他們興許也是家里人捧在心尖上疼愛的寶貝,可惜在戰鶯蕊眼底,只不過是她的工具。
用的時候水深火熱,丟棄的時候,殺人不眨眼。
戰鶯蕊這樣的女人,真是可怕。
傅z寒從來都不是佛僧,他救不了蕓蕓眾生,便選擇視而不見。
他輕抿了一口茶,嗓音淡淡:“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你殺再多人,我也不可能成為你的誰。”
就在這個時候,戰永紫走到了包廂門口,她腳步很輕,輕到不易被發覺。
她正準備進去,就聽到里面用力拍桌子的聲音,腳步被震得停下。
戰鶯蕊拍案而起,怒指著傅z寒:“傅z寒,你在裝什么清高,你我都已經上床了,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已經做了!你他媽的當了表字還想立牌坊!”
門口的戰永紫清晰的聽到了戰鶯蕊說的話,戰鶯蕊的話太直白,太難聽,就連旁人聽了都不由得皺眉。
戰永紫也不例外,她秀眉皺了皺。
戰鶯蕊和傅z寒已經有男女之實這件事,戰永紫早有心理準備,可真當聽到這樣的話時,戰永紫很不舒服。
大概是因為戰鶯蕊說的話太難聽,所以聽了會不舒服。
傅z寒更甚,戰鶯蕊是在羞辱他。
他手中的茶杯碎了,陶瓷渣子掉在了桌上,臉頰肌肉因為咬牙而觸動,雙眸充斥著恨和怒,瞪著戰鶯蕊。
“滾!”他怒得快要噴火了,胸腔一團氣積攢,快要炸開,卻只能說出這樣一個字。
戰鶯蕊的勢力太強大,他無法對她怎么樣。
而他現在還不想死,有了牽掛,就迫切的想活在這世上。
哪怕受盡欺辱,也一樣想好好活下去。
他現在只希望戰鶯蕊這個煩人精趕緊滾,不要妨礙他跟戰府老大的談判。
戰鶯蕊見他氣得雙眼通紅,她反倒是笑了:“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滋味不好受吧。所以你想充盈自己的權利,你以為只有足夠有權利了才能擺脫我。你以為并購了傅氏,你就高高在上了?傅氏算個什么東西,我一只手都可以捏死,傅z寒,別掙扎了,你這輩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戰永紫在門外聽著戰鶯蕊狂妄的論,她真替傅z寒感到悲哀。
曾經不可一世,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傅z寒,也有今天!
他也嘗到了被人踩在泥濘里的感覺,這種滋味當真不是傅z寒受的。
“你要我說多少次,我的事情與你無關,我想干什么也無需你插手。你現在從我的視線里消失,或許我還會保留一點對你好的印象。”傅z寒手捏緊,陶瓷渣子扎進了手掌心,滲出了血他都感覺不到疼。
憤怒,無奈,煩躁,所有負面情緒都糾纏著他。
戰鶯蕊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劫數。
“你是說,只要我走,你就能考慮考慮跟我在一起?”戰鶯蕊微瞇鳳眸。
傅z寒雙眸赤紅,咬著牙,怒著眸,盯著她,沒有說話。
戰鶯蕊當他是默認了。
她站起身:“行,你安心喝茶吧,只要你慢慢接受我,我暫時離開也不是不可以。”
說完,她轉身離去,跟隨她而來的六個男人趕緊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