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起來不開心,是我讓你不開心了?”戰鶯蕊目光陰柔的盯著對面的傅z寒。
“不是。”傅z寒沒有抬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攪拌著面前的咖啡。
戰鶯蕊瞥了他的咖啡一眼,輕笑一聲:“給自己點了咖啡,沒給我點?”
“你不喜歡喝咖啡。”傅z寒隨意的道。
“誰說的,我最喜歡喝的就是咖啡了。”戰鶯蕊否認。
傅z寒這才恍若回神,不由得看了她一眼,她那雙狹長的狐貍眼似乎要看透他一般看著他。
這種陰冷的感覺,看著就讓人毛骨悚然,怎么可能會有家的溫馨的感覺呢?
他太想念沈未了,他剛才回答的是沈未不喜歡喝咖啡。
直到沈未死了,他才知道沈未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
這個失敗的教訓,叫他心痛了四年。
傅z寒叫來服務員:“給她來一杯咖啡。”
他隨意示意了一下對面的戰鶯蕊。
“好的,女士,請您稍等。”服務員禮貌的說完,就轉身去準備咖啡去了。
“還在想戰永紫?”戰鶯蕊的目光就沒從傅z寒臉上離開過。
除了沈未之外,能讓傅z寒如此魂不守舍的人,就只有當今的戰永紫了。
“沒有。”傅z寒否認,他不想讓戰鶯蕊過多關注戰永紫,這對戰永紫來說不安全。
“這個女人為什么也姓戰?莫非跟我那個不成器的侄兒有什么關系?我再問問戰永年,看他對這個女人是否熟悉。”戰鶯蕊根本就不聽他的否認,自顧自的說道。
“那是你的事,不用跟我說。”傅z寒內心雖然緊張,但面上裝作不在乎的樣子。
他越是表現得在乎戰永紫,戰鶯蕊就越來興趣。
所以,他要極力跟戰永紫撇清關系才行。
“是么,那你也不想知道,戰永紫其實是霍休靈的女人,我們之所以查不到戰永紫的任何信息,就是因為霍休靈用自己天賦型的程序員技術將戰永紫的信息給掩蓋了。”傅z寒越表現得不關心,戰鶯蕊就越要說。
因為她根本就不相信傅z寒不想知道戰永紫的消息。
傅z寒拿著勺子的手捏緊,手背上青筋微微突起。
戰鶯蕊說戰永紫是霍休靈的女人,他的心臟狠狠地一抖,一股尖銳的刺痛油然而升。
他心里清楚,戰永紫就是沈未,而四年前,沈未就已經很霍休靈在一起了,四年前她沒有死,大概只有霍休靈最清楚。
原來,她選擇用這種方式離開,是為了跟霍休靈長相廝守。
她為了跟霍休靈長相廝守,一點都不顧及他是否痛得撕心裂肺。
從前那個滿眼都是他的沈未,真的不在愛他了。
傅z寒呼吸很沉,因為心痛得難以呼吸。
“怎么,聽說她是霍休靈的女人,你沮喪了?”見傅z寒不說話,戰鶯蕊冷笑道。
她就是想讓他知道,他惦記的是別的男人的女人。
還是乘早死了那條心吧。
“您好女士,您的咖啡。”服務員端來咖啡,放在戰鶯蕊面前,她推的推車里還有他們點的菜。
將菜放在桌上,服務員又推著推車走了。
傅z寒拿起筷子,對戰鶯蕊說:“吃吧。”
他又夾了一塊牛肉,放進嘴里,大口的咀嚼起來。
戰鶯蕊看著他:“你果然喜歡吃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