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z寒冰冷的目光投向他:“我沒你這么冷血!”
“是么,你是我的兒子,我還能不了解你?咱們父子揪其根本是一樣的,都是濫情,又絕情。”傅佳銘將瓜子殼丟在地上,又在餐桌上抓了一把瓜子。
傅z寒臉色黑沉冷冽:“你是你,我是我,別放在一起說,我嫌惡心!”
而他的憤怒,傅佳銘視而不見,話語依舊散漫:“柳素素肚子里的孩子,沒了?”
傅z寒咬肌繃緊,沒說話。
傅佳銘突然笑了:“如你所愿吧,之前要不是我逼你宣布要跟柳素素結婚,你已經逼柳素素把孩子打掉了,對吧。”
他嗑瓜子的速度變快,瓜子殼一個一個的丟在地上。
“我是動過這樣的心思,但今天的事,與我無關!”傅z寒說。
“與你無關?那你要怎么逃脫今天的婚禮?”傅佳銘抬眼,審視著他,窗戶的光打在他臉上,無比陰冷。
“我會向所有媒體宣布,我之前宣布要跟柳素素結婚,是被逼的,因為傅氏危機,才被你逼的。”傅z寒有問必答。
他臉色陰暗,肅冷得厲害,逼視傅佳銘的眼睛,一步步朝他走近。
他一走近,周身冰寒的氣勢襲來,讓傅佳銘停止嗑瓜子,一臉防備的看著他。
傅佳銘坐著,傅z寒站著,高大的身軀壓近他,身子的陰影將他覆蓋。
“柳素素肚子里的孩子沒了,這是天意!你那么喜歡孩子,自己去生啊!”
傅佳銘臉色陰冷,隱忍著憤怒。
他已經失去了生育能力,若非這個原因,他何嘗不想生?
傅z寒的母親,是個狠人,她生產大出血那天,跟醫生說讓他去獻血,可她早已經跟醫生簽訂了給他結扎的協議書。
醫生不僅抽了他的血,還給他做了結扎手術。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傅z寒的母親知道自己難逃一死,她在生命的最后時刻,為傅z寒掃清了未來的一切障礙,為他謀得一個光明的前程。
“呵,生不了,也是天意!”傅z寒早就知道他生不出來,要不然這些年,憑他怎么多情,怎么一個私生子都沒有?
聽了他這話,傅佳銘的臉色更加難看。
傅z寒眸色狠厲下來,一字一頓的對他說:“只要有我傅z寒在一天,你就一天別想看到傅家后代!”
“你!”傅佳銘氣急,他呼吸急促,憤恨的瞪著他。
“想打我,跟小時候一樣?”傅z寒反問,眉梢微挑。
小時候,傅佳銘失戀了就拿他出氣,鞭子一下一下抽打在他身上。就因為他的虐待,不重視,才給了蘇潔肆無忌憚的底氣。
蘇潔開始變本加厲的虐待他,精神折磨,身體折磨。
他幾次都差點被折磨死。
就因為苦難的童年,讓他咬牙奮力向上。
二十歲畢業,憑借優秀的商業管理才能,接手傅氏。
羽翼強大了,才能保護自己不被傷害。
“你……”傅佳銘氣得揚起手來。
傅z寒一把握住他。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