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永年去了傅氏集團,傅z寒根本就不在公司。
也對,現在已經是晚上,傅z寒早就下班。
戰永年直接沖到了麓山院,也就是傅z寒和沈未只見一起住的家。
別墅的院子門關著,但別墅里亮著燈,里面有人!
戰永年用力的拍門:“傅狗,你給我出來!”
他的聲音很大,暴躁又急切。
叫了幾聲,別墅的門打開了,傅z寒穿著灰色鵝絨睡衣出來了,姿態慵懶隨意,與生俱來的威懾卻不減。
戰永年看到他,胸腔的火氣更大了,憤怒的罵道:“傅z寒,你他喵的是心理有問題吧,得不到就用搶的?”
傅z寒站在距離院子門約莫一米的地方,沒有靠近,深邃的視線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尤其深不可測。
“你又發什么神經?”傅z寒不緊不慢的道。
看他如此悠閑,還不承認,戰永年火氣更大了,用力踹了一腳鐵院子門:“把門打開,你要是沒做虧心事,關著門干什么,心虛嗎?”
傅z寒劍眉微蹙,對戰永年說的話很不喜歡,可看他那樣子,似乎并不是沒事找茬。
他上前,將院子門打開。
鎖剛開,戰永年就推開門進來,猝不及防的一拳揮在傅z寒臉上。
傅z寒側臉躲避,拳頭還是從他臉上擦過。
他也成功被激怒,眼神兇怒的看向他:“你有病吧!”
戰永年氣呼呼的一把揪住傅z寒的衣領,咬牙切齒的怒道:“有病的是你,未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她不喜歡你,已經離開你了,你還想怎么樣,你想害死她肚子……”
“肚子?”傅z寒眼神一暗,緊張的看著他。
戰永年立刻閉嘴,差點說錯話了,沈未說了,不想讓傅z寒知道她懷孕。
“什么肚子,我說的是獨自!你想害死她,獨自快活是嗎?你現在就可以獨自快活了,為什么要拉她進深淵?”
戰永年巧妙的回避過去,揪著傅z寒衣領的手用力,因為生氣臉頰的肌肉都在發抖。
雖然差點說漏嘴沈未懷孕的事,但說起傅z寒對沈未所做的一切,他還是氣得怒火中燒。
傅z寒很反感別人揪他衣領,之前是他理虧,有愧在心,故意讓戰永年打他,好讓沈未出氣。
因為他知道,戰永年打了他,這事一定會傳到沈未耳朵里,她聽到他被打了,一定很解氣吧,所以他才沒有還手。
這一次,戰永年的怒氣莫名其妙,他可不會無端端的被打。
傅z寒一把揪開戰永年的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亂的衣領,冰冷的看了他一眼:“你在胡說什么?”
“我胡說,你把沈未從電影院帶走,藏在家里了?”戰永年怒瞥了他一眼,一把將他推開,大步往別墅走。咋
“我這幾天都沒見到沈未,她不在這里。”傅z寒回道。
戰永年不相信,他大步走到別墅,客廳沒看到沈未的身影,他大聲的喊:“未,你在哪,出個聲,我來接你回家。”
沒人回應。
此時傅z寒也已經走了進來,看戰永年視線逡巡,在找人,他的眉頭皺得比戰永年還深。
戰永年沒好氣的瞪了傅z寒一眼,沒有跟他商量,繼續找人。
他推開各個房間的門去找,傅z寒只是看著,沒有制止。
最后,戰永年找遍了所有房間,都沒有看到沈未。他這才意識到,傅z寒說的是真的。
沈未真的不在這里!
看戰永年走過來,傅z寒表情繃緊:“發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