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素素看了一眼傅z寒手中拿著的照片，那是她之前拿去給他提醒他，她對他有救命之恩的照片。

也是因為這張照片，傅z寒認定她就是當年救他的那個小女孩。

所以這些年來，他從來都向著她，她要什么給她什么，除了愛情和婚姻，他什么都給她。

后來因為她太作了，不僅抄襲沈未的作品，還不止一次，就連畢業作品，都是抄襲的沈未。讓傅z寒寒了心，才會狠心對她不管不顧。

可她知道，不管怎么樣，傅z寒總歸是念著小時候的恩情的，不然柳家早就流落街頭，被追債的追得家破人亡了。

現在傅z寒拿著這張照片質問她，小女孩是不是她。

如果她說不是，那么傅z寒會立馬讓她下地獄。

可如果說是，傅z寒的表情太可怕了，渾身充滿了壓迫力。

柳素素心里慌得很，她支支吾吾不肯說話。

“說！”傅z寒低吼，滾聲怒咆。

柳素素嚇得肩膀一抖，哆哆嗦嗦的說：“是，是啊……”

“你還說謊！”傅z寒憤怒，寒眸瞪著她，似要動手。

柳素素哭了起來，這回不是裝的，而是真哭，被嚇的，被慌的。

她從未見過傅z寒如此兇狠的樣子，似乎立馬就能殺了她一眼可怕。

柳素素肩膀發抖，哭訴著：“z寒哥哥，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

“別給我扯別的，照片上的女孩，是不是你！”傅z寒煩躁的打斷她的話，額角青筋突起。

“我……”柳素素欲又止。

小心的瞄了一眼傅z寒的樣子，太可怕了，她要是不說的話，傅z寒真的會殺了她吧。

柳素素哭著說：“不，不是……”

“是誰！”傅z寒低怒，深邃冰寒的視線兇狠的盯著她。

柳素素被看得無所遁形，她知道說謊會被拆穿，傅z寒會更憤怒。

不敢說謊，她哭得更厲害了：“是，是，是沈未……嗚，z寒哥哥，我一直很喜歡你，我是因為太喜歡你了，所以……”

“住嘴！”傅z寒怒。

柳素素身體劇烈一抖，哽咽著，癟著嘴，哭都不敢哭了。

她這樣子，換做是平日，肯定會換來傅z寒的同情，喚起他的保護欲。

他肯定會溫柔的對她說話。

可現在，傅z寒已經怒得胸腔積攢了一團火，隨時都能炸開。

他看到柳素素哭的樣子，只會心煩，無比煩躁。

他極力壓制著怒火，呼吸粗重的再次問：“你父親把小時候的沈未活埋了！是你們一家搶了沈家的一切！”

這話已經不是問句了，而是實實在在的肯定句，只是在跟柳素素復述。

柳素素心里一驚，傅z寒都知道了？

他是怎么知道的？

這么多年來，他沒有查到這個事實，怎么突然之間就知道了？

柳素素還想瞞天過海：“z寒哥哥，不是這樣的，你不要道聽途說……”

“當時你在不在場？”傅z寒打斷她的話。

“啊？”柳素素一臉懵。

“你父親活埋沈未的時候，你在不在場？”傅z寒重復。

他的眼神猩紅，就像是發怒的野獸，即將要露出獠牙，對面前的人殘忍廝殺。

柳素素被這樣的傅z寒看得渾身發抖，嚇得連理智都快要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