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遲到怎么了,上次約你們傅總在醉翁居見面,你們傅總還放了我鴿子呢。”戰永年沒好氣的道。
“你說什么,上次你去了?”修凱困惑。
“當然去了,做生意最講究個誠信。哪像你們說好要來結果放人鴿子。”戰永年鄙夷。
“那次我們傅總可沒說要去,是你們自己單方面邀請的。誠信二字對于全恒集團來說,最沒有說服力吧,上次戰總雖然去了,但你們新總裁沒有去,要知道,是他約的我們傅總,卻屢次爽約。”修凱上次在開車,沒有看到戰永年和沈未離開的畫面。
他盲猜,戰永年雖然去了醉翁居,新總裁肯定沒去,那位神秘的新總裁總是不露面,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有什么隱疾。
“誰說我們新總裁屢次爽約的?”戰永年反問。
“難道不是嗎?這一次,你給我打電話,說是你們新總裁約我們傅總談ai的項目,來的人卻只有你,不見你們新總裁。還有袁總,他為什么也在這里,難不成你們又想重復上次的套路,一個項目多家公司競爭?弄個鷸蚌相爭?”
修凱仗著傅z寒在這里,有人給他撐腰,什么話都敢跟戰永年說。
再說了,他現在說的話就代表傅總的論,他當然是想到什么就說什么。
說完,修凱刻意看了看傅z寒的臉色,看他說的這句話符不符合傅總的心里所想。
卻見傅z寒邃眸緊緊的盯著沈未,眸中風起云涌,深邃,暗沉,有暗流涌動。
他剛才說的話,他似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眼里只有沈未。
修凱看到他這個反應,有點尷尬,摸了摸鼻子。
戰永年卻被他的話說得氣憤不已。
“我們新總裁是什么意思,輪不到你在這里評頭論足,說三道四!”戰永年翻了臉。
他有點后悔打電話讓修凱和傅z寒來了,他這是自找氣受。
“修助理,如果你們是來吵架的,那全恒集團不歡迎你們,要是你們真的有正事,請這邊坐。”沈未不想再聽他們爭吵,打斷他們的爭論。
傅z寒的視線看得她很不自在,那深邃的視線,過于深切,過于濃烈,過于鋒利。
她一開始還可以無所謂,不理會,可被他一直這樣盯著,她心里的防線在一點點瓦解,這種感覺很不好。
所以,沈未開始送客了。
“沈小姐是以什么身份代表全恒集團表態呢?全恒集團舊總裁夫人,還是啟盛集團未來夫人?”傅z寒薄唇輕啟,說出來的話,卻挖心撓肝,句句都在挖苦沈未。
沈未聽得難受極了,憤怒的瞪著傅z寒:“傅總這是嫉妒了?”
傅z寒咬牙,俊臉沉得猶如千年老窖。
沈未現在越來越伶牙俐齒了,說話也越來越能刺傷他。
修凱看不慣自家總裁吃癟,趕緊幫腔,他深知怎么找對方弱點。
他說:“說了這么久,就是不見全恒集團新總裁,難道這位總裁又老又丑,無法見人?還是說他斷手斷腳,自卑所以見不得人?”
“總裁,你要的燙傷藥買到了。”秘書小朱匆匆走到沈未面前,因為是跑過來的,氣喘吁吁的說道。
“你叫她什么,總裁?”修凱驚愕。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