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先生……”張略被傅z寒那極具威懾的眼神看得心臟突突跳。

他的問題，他不得不回答。

“傅少，你對柳素素可真是……”好得一難盡啊。

秦俊名失笑著看著傅z寒。

竟然是傅z寒下達的命令，讓秦氏跟柳素素這樣的人合作。

而且，柳素素還是偷竊的沈未的作品。她拿著沈未的心血，用著自己的名義跟秦氏合作，最后金錢，榮譽全都是柳素素的。

這柳素素可真是狠，是要把沈未的血吸干，榨干她所有的利用價值的節奏啊。

傅z寒更狠，沈未愛他愛得那么濃烈，他不但事事為著柳素素，還放任柳素素盜竊沈未的作品，不僅如此，還勒令秦氏跟柳素素合作。

名知道柳素素之前抄襲沈未的作品已經被全行業封殺了。他還是要幫柳素素復出，將沈未的心血踩在泥濘里，讓她怎么掙扎都是徒勞。

傅z寒這是在誅沈未的心啊。

“誹謗我是要付出代價的！”傅z寒冷眸盯著張略，周身氣場壓抑。

張略嚇得急忙解釋：“傅總，請您明察，我們的確是接到傅氏老宅的電話，您的堂哥親口說的，如果不按照他說的做，傅氏就會讓秦氏不好過。”

傅z寒咬牙，臉頰肌肉因為咬牙的動作而觸動，怒火燃上眉梢，快要燎原。

很好，傅維胖竟然借著他的名義，在外面狐假虎威！替柳素素接設計的活！

“那不是柳素素的作品，如果一定要跟她合作，后續版權問題，你們甘愿承擔？”傅z寒壓迫的口吻問。

聽起來像是問句，實際上是警告。

張略拿不定主意，求助的朝秦俊名看去。

“我怎么聽說你一開始是想跟沈未合作的？京城電視臺設計比賽頒獎典禮上，是你狗腿的遞名片給沈未。”秦俊名審視張略。

“是，我一開始是想跟沈小姐合作，但傅先生的電話那么嚴重，我不敢拿秦氏的未來做賭注。而且，反水的不止我們一家，之前跟沈小姐說好的好幾家公司，都改為跟柳小姐合作了。他們并不知道柳小姐的作品是盜竊的沈小姐的。”

張略說出了現在的局面，他當然也是不甘心跟柳素素合作的。誰愿意將這么重要的項目交給一個抄襲慣犯？

他保持觀望的態度，可那些跟沈未合作的公司全都反水，轉而跟柳素素合作了，他要是再不動，保持觀望的話，說不定傅氏下一秒就要對付秦氏。

那后果，他可承擔不起。

但他還是擔心柳素素不會創作，所以柳素素邀請他來參加她的展覽作品，他就來了。

看到那作品的確很驚艷，他正準備跟她合作，哪曉得這作品也是盜竊的。

了解了來龍去脈，秦俊名面向傅z寒，痞笑著道：“看來沈未失去的不止只有我們一家的合作。辛辛苦苦創作出來的設計圖，被人盜走搶走她所有的合作對象，換做任何正常人，都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吧……”

這道理，傅z寒當然懂，他眸底痛怒交加，寒眸瞥向秦俊名：“不準用她的設計！”

話落，他轉身走了，走的方向是離開體育場。

這件事，有一半是他的原因，是他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