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沈未旁邊的戰永年,琥珀色的眸子緊縮,正欲一腳將柳素素踹開。
一個冰寒的身影從側后方疾步上前,一把拽住柳素素的手腕,力氣之大,制止了柳素素朝沈未沖去的腳步。
傅z寒大掌捏著柳素素的手腕,用力一扭,俊臉冷酷冰寒:“誰準你動她的!”
“啊!”柳素素整個身體側扭過去,疼得驚叫一聲,手腕上的力道還在加重,似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柳素素疼得呼吸不上來,直呼饒命:“不敢了,不敢了,z寒哥哥,我是柳素素啊……”
“柳素素?”傅z寒劍眉微皺,松開了她。
柳素素顧不上緩解手腕上的疼痛,急忙將散落在臉前的頭發撩開,朝傅z寒走近了兩步,急切的說:“你看看,是我,是我啊……”
女人滿臉臟垢,眼線暈染了眼圈,導致兩個眼睛黑得像是大熊貓,半邊臉腫得老高,說話都帶著鼻音,披頭散發,渾身散發著一股餿臭味。
若不是看清她的五官,傅z寒還真難發現,她就是柳素素。
“你怎么變成了這樣?”傅z寒擰眉。
他去國外出差了一個星期,剛下飛機,就接到白媚的電話,說柳家出事了,柳素素更出事了,求他來柳氏看看。
他顧念著柳素素小時候對他的恩情,叫司機開車來了。
沒想到,一下車,就看到一個瘋女人要傷害沈未,在看到沈未要被襲擊的時候,他心跳漏了半拍,三步并兩步,閃速而來,制止對方傷害沈未。
卻沒想到,這個人是柳素素!
聽到傅z寒這樣問,柳素素瞬間淚花閃爍,委屈極了:“z寒哥哥,你終于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就沒命了,嗚嗚……”
柳素素大哭起來,她在看守所的這幾天,也在想辦法,讓杜醫生聯系傅z寒把她弄出去,可杜醫生說傅z寒去國外出差了,手機也打不通。
杜醫生好不容易說通看守所那邊的負責人,憑借她的精神失常證明把她放出來。
結果柳氏破產了!
“怎么回事?”傅z寒站在柳素素面前,平靜的問。
“柳氏集團跟全恒集團合作,結果非法走私石油,被當場逮了個正著。上面調查柳氏做了不少類似的非法生意。柳氏關門整頓,罰款罰到破產。對了,他們還欠全恒集團兩個億的違約金。傅總要是想為柳氏,先把全恒集團兩個億的違約金付了吧。”
戰永年唇角勾著冰冷的似笑非笑,目光邪冷的盯著傅z寒。
他說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也在等待傅z寒的態度,看他是否真的要幫柳氏。
傅z寒回頭,視線從戰永年臉上掃過,最后落在他身邊的沈未臉上。
她今天穿得很休閑,寬松的運動套裝,配上簡易的馬尾,素凈的臉白得猶如素色百合。
面色清清冷冷的,那雙水眸帶著審視看著他。
傅z寒對她說:“這么危險的地方,你干嘛還陪他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