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遠山沉思片刻,然后也跟著王麗來到了愛德華.西摩爾的照片前。
這張照片兩人之前都仔細看過,上面除了有一個大胡子外國人之外,就只有那些原本屬于我們的國寶。
并沒有什么和失敗者游戲有關的線索。
難道說,在這些古董里有類似面具一樣的東西?
要是有這種東西,或許還能證明愛德華.西摩爾有可能曾經也是一位上界者。
可是,齊遠山找遍了整張照片也沒看到。
照片里只有一些瓷器和畫卷。
不過,仔細一看,在這些古董里似乎有一個古董的地位與眾不同。
那看起來只是一幅普通的畫卷。
可這幅畫卷卻被裝在一個非常精致的盒子里,放在愛德華.西摩爾的腿上。
他的手也時刻不離的放在盒子上。
那是一種保護也是一種珍視。
仿佛如果不是為了拍照,他絕對不會將這幅畫卷展示在別人的面前。
這幅畫卷對他來說,或許比生命還要重要。
而王麗想讓他們看得的也正是這幅畫卷。
可這幅畫卷并沒有被展開,看不到畫卷上面到底畫了什么。
“你仔細看。”王麗指著那幅畫卷。
“記住畫卷的樣子,然后跟我來。”
王麗說著,再次回到了那張大合照的跟前,接著將齊遠山的目光引向了整張照片的正中間。
站在那里的是第二排中間位置上的那個混血小男孩。
齊遠山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起來。
剛才看的時候只是一眼帶過,現在仔細再看這孩子的手中正拿著一幅畫卷。
這幅畫卷就是愛德華.西摩爾視如珍寶的那幅畫卷。
而與另外一張照片不同的是,這張照片里的畫卷是被展開的。
剛才只顧著去看這些孩子被遮住的面孔和身上的特征,并沒有注意到這幅畫卷上的內容。
這次齊遠山就湊了上去,仔細的觀察起來。
可因為照片很舊,像素也很低,那幅畫卷上的內容十分模糊。
看起來好像畫著的也是一些人,可又不像是人。
“首先,從這幅畫卷同時出現在兩張照片里,可以確定一件事。”王麗在一旁說道。
“既然被愛德華.西摩爾視若珍寶的畫卷,出現在威廉.西摩爾所創辦的孤兒院里的一個孩子手中。”
“足以證明三個人之間的關系非同一般。”
“我們也是通過這一點,確定了威廉.西摩爾就是愛德華.西摩爾的孫子。”
“當然愛德華.西摩爾沒有被記錄的子嗣。”
“威廉.西摩爾的父親很有可能只是一個私生子。”
這么說也沒毛病。
可是……
齊遠山微皺著眉頭。
因為看不到這幅畫卷上的內容,所以就算知道三人之間的關系特殊,也不能說明他們和失敗者游戲有什么關系啊。
然而一切的疑問或許很快就會解開。
王麗繼續向前走去,站在了整面照片墻的末尾。
而在她面前也掛著最后一張齊遠山和阿光還沒有看過的照片。
“這張照片是根據現代技術進行還原修復,將那個孩子手中的畫卷放大之后的高清圖。”
“你過來看看吧。”
“答案或許就在這里。”
齊遠山的內心里不知為何,有些忐忑。
一些神秘的東西即將被揭曉時,總會讓人感覺到一絲恐懼。
而且,或許是某種特殊的感應。
齊遠山覺得,接下來他會在那幅畫卷里看到一些不可思議的東西。
但這也阻止不了他對整件事的好奇。
他緊跟著王麗的腳步,很快就來到了那張照片的前面。
正如王麗所說,這張照片就是將合照上那幅畫卷的部分截取下來,然后進行高清復原。
可就算是高清,也很模糊。
但也足-->>以看清上面的內容。
首先映入眼簾的幾個字就讓齊遠山倍感驚訝。
半子山勝天閣十首圖。
這幾個字出現在畫卷的最右側,應該是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