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飛那邊正在期待兩個佳人,到底誰會過來。
側殿這邊,突兀阿瓦跟謝有鑫,都低著頭害羞著,礙于情面,都在糾結著。
“你去嗎?姐姐。”
突兀阿瓦望著謝有鑫,打破局面說道。
“啊!你去嗎?”
謝有鑫被突兀阿瓦突然的一問,失了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我?不知道。”
突兀阿瓦內心也是不知道該怎么決定,要是自己一人的話,肯定大膽的面對衛飛了,但是要是兩人共同服侍衛飛,自己內心還是很害羞的。
過來片刻,突兀阿瓦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起身望著衛飛所在的主殿走去。
謝有鑫看著起身的大月公主,白齒咬著嘴唇,手里一直攥著衛飛剛才給予的玉佩,也站起身,往衛飛所在的主殿走去。
衛飛此時坐于床榻,看著一前一后進來的兩位佳人,嘴角露出絲絲壞笑。
在宮女的協助下,兩人脫去厚重的嫁衣,露出了里層的大紅寢衣,宮女退下,一時間,屋內就剩下兩女一男,突兀阿瓦與謝有鑫分立左右,場面安靜的掉根針都能聽見,兩位女子的心跳聲愈發的響,無聲的尷尬與羞澀在空氣中彌漫。
“過來。”
衛飛望著兩位性格氣質各異的女子,咽了咽口水,喚道。
謝有鑫聽,率先抬起頭,向著衛飛走去,她自幼受教于閨閣,深知后宮生存之道,縱容有萬般羞澀,也明白今夜自己終會從少女變成真正的女人。
“陛下,讓臣妾服侍你歇息吧。”
謝有鑫輕聲說道。
突兀阿瓦看著謝有鑫的動作,眼中閃過一絲倔強與無措,雖然自己性情奔放,但是此情此景她頭一次面對,她不像謝有鑫那般熟知新國禮儀,自己從沒想過要面對男女之事,但是骨子里的不服氣,她深吸一口氣,也走上前。
衛飛看著緩緩來自己身邊的兩個害羞的少女,說道:
“不必拘禮,放松。”
隨之拉起兩個女子的手,坐到自己身邊,一邊摟著一個,衛飛明顯的能感覺到謝有鑫手冰冷,指尖略帶輕微的顫抖,突兀阿瓦手心發燙,指腹有著常年騎馬拉弓留下來的老繭。
衛飛摟著兩位很久,誰也沒打破這平靜的局面。
“怎么,我們三個人就這樣睡覺嗎?”
衛飛壞笑著打趣道。
兩位佳人紛紛臉紅了起來,松開了衛飛的手,衛飛看著兩人的表現,不由的摸了摸臉龐,為了緩解兩人的緊張心理,他自行解開了自己的發冠與衣物上面的盤扣,主動的躺在了床榻中間,雙手打開,等著兩位佳人的入懷。
帷幔最終被放下,兩女緩緩坐進床榻內,躺在衛飛的懷里,左臂被突兀阿瓦枕著,翻過身去,看著衛飛粗壯的臂膀,男人的氣息進入鼻息,想到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耳朵都紅了。
右臂被謝有鑫枕著,剛躺下,她就將眼睛閉了起來,身體繃直,一動不動,仿佛一尊精美的玉雕。
空間變得及其私密而擁擠,紅燭透過紗帳,光線變得曖昧了起來,三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衛飛并沒有急著做什么,這會正靜靜的感受兩位女子的香味,望著帳頂繡著的龍鳳呈祥的圖案。
許久,衛飛低沉的聲音在紗帳內響起:“朕知道,你們入宮,做朕的妃子,都不是你們本心所愿,但是既然已經成婚了,我希望我們可以試著相處一下,朕會真心待二位的。”
沉默很久,忽然,謝有鑫輕輕的翻過身來,在昏暗的光線下,清澈的眼眸望著衛飛,情緒復雜,身體不再那么僵硬,靠向衛飛的臉龐,幾乎同時,左側的突兀阿瓦也轉過身來,三人眼神相遇,衛飛分別親了兩位佳人的額頭,兩女害羞的閉上了眼睛,一副任君采摘的畫面。
床榻上,呼吸聲逐漸變得沉重又綿長了起來,衛飛緩緩脫下兩女的大紅寢衣,指尖明顯的能感覺到美人顫抖的身體,衛飛動作更加小心翼翼,溫柔對待了起來,屋內頓時聲音此起彼伏……
在衛飛享受春宵一刻的時候,宮宴結束,宰相身穿罩袍隱秘的從府衙后門走出,馬車停在都城一處隱秘私宅門口,下車后,抬頭掃了眼周圍,隨后走進宅內。
“我還以為劉大宰相不會來了呢!”
屋內正廳正坐著一位中氣十足,國字臉的中年男子,看著緩緩走進來-->>的劉廣說道。
“哼,要不是你傳信說有關于我兒死因的事,我才不會來見你。”
劉廣聽罷此人的話語,微怒著入座說道。
“貴公子的事,本王只能說聲抱歉,原本只是想讓他閉嘴,誰也沒想到最后竟然死了,要是你早點跟我合作,我怎會找到貴公子呢!”
中年男子正是此次進京赴宴的天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