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說:“妹妹,我今日可是給你帶了件好東西。”
說著,她緩緩打開盒子。
盒中那水頭極好的翡翠鐲子瞬間吸引了李朔萱的目光。
看到鐲子的那一刻,李朔萱的眼睛猛地瞪大,呼吸也急促起來,心中涌起一陣難以抑制的渴望。
她向來對鐲子情有獨鐘,那些精美的鐲子,既是她身份的象征,也是她在各種場合爭風頭的利器。
鐲子跟頭上的簪子是不同的。
如果她頭上戴上了華貴的簪子,超過了嫡女的飾品,那她在公眾場合是要被鄙視、被指責、被教訓的。
當眾拔下頭上華貴的簪子,是一件非常屈辱,非常丟面子的事情。
而腕上的鐲子就不同了。
寬大的袖子隨時可以將鐲子掩藏起來,或是展露出來。
如果場合不對,她能巧妙地將鐲子藏在衣袖里。
一旦時機合適,便能裝作不經意地亮出,壓別人一頭。
如今這只翡翠鐲子,水頭足,色澤溫潤,正是她夢寐以求的珍品。
“姐姐,這……這是給我的?”
李朔萱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可顫抖的尾音還是泄露了她內心的激動。
李朔瑤見狀,心中暗喜,臉上卻故作惋惜:
“唉,這么好的東西,妹妹你也是看過好東西的人,這鐲子一看就不是凡品。
我本是想自己留著的,可妹妹你不知道,我最近遇到了些麻煩。”
“姐姐有何事?盡管說,妹妹能幫上忙的一定義不容辭。”
李朔萱的目光依舊緊緊盯著那鐲子,生怕它會飛走。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前些時得了一本孤本的詩詞集,里面有一頁是殘破的。
我想找個字跡清秀的人,替我抄錄,給這書補上。
我的字你也知道,張牙舞爪的,跟這首詩的格調太不搭了。
我思來想去,妹妹你的字在咱們府里可是數一數二的。
字跡又清秀、娟婉,完全是大家閨秀的風采。
這不,我就來找妹妹了。”
李朔瑤笑著說道,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李朔萱心中有些猶豫,她隱隱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但那只鐲子的誘惑實在太大。
她不能就這樣任那只鐲子與她失之交臂。
她咬了咬下唇,問道:“就這么簡單?”
“當然,妹妹若是幫了我這個忙,這鐲子就歸你了。”
李朔瑤語氣一轉,咯咯地笑著說道,“我這樣說話,也未免太客氣了些。
其實就算沒有這件小事,我也早就想把這個鐲子送給妹妹了。
我整天舞刀弄槍的,戴鐲子著實不方便,這么好的鐲子在我這里,一年也難得戴上一兩回,這可真是委屈它了。”
說著,李朔瑤從檀木盒子里取出那只鐲子,又輕輕抬起李朔萱的一只手,利落地給她套在腕上。
“嘖嘖嘖,”李朔瑤發出一連串的贊嘆:
“瞅瞅我妹妹的腕子,又細又白,戴上這只水頭極好的翡翠鐲子,可真是相得益彰啊。
嗨,我真后悔沒有早些把這鐲子拿來送妹妹。”
李朔萱的內心很是掙扎,一方面是對鐲子的極度渴望,另一方面又擔心李朔瑤有什么陰謀。
理智告訴她,李朔瑤絕不可能就這樣送她一只如此昂貴的鐲子。
可是她從見到這只鐲子的第一眼,就恨不能立刻將鐲子據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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