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榮：“別說得這么可憐，該幫的我不會有意見，不該幫的給一分我也舍不得，我十五歲就當家了，到現在我沒有欠誰的，你也要心里有數，斗米恩升米仇的事情要防備著”。

秦淮茹：“我知道的，這種事情農村更多，我也只幫著這一個弟弟，就是蕓茹她們三個都可以不幫不管的，也是你的發小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她們仨的脾氣這一年多改了很多了”。

徐榮：“好了，睡覺吧，嘿，恒慶今天很興奮啊”。

秦淮茹：“你睡吧，我帶著他，老三很乖的，不睡也不鬧”。

上班就去了練習車那里，實話說，去了長春，在那邊資料室抄寫的東西很有用，這時候徐榮的技術已經很好了，只是，他沒有一下子表現出來，每天跟著老師傅們討論，還是虛心求教的。

老師傅們也很高興，這孩子沒有因為當官了就改變，也沒有因為是技術員就驕傲，還是一副學徒工的口氣認真學習，還是散煙最勤快的。

全廠工人定級定崗終于結束了，胡平定了八級，林東北定了八級，陳貴和張旺都是七級，徐榮還是五級。

何雨柱定了八級，炊事員的定級是反的，最低十級，最高一級，毛云就是定了十級的，能在食堂炒大鍋菜了。

易中海是鉗工六級，中級工最高的級別了，沒有進入高級工的行列，劉海忠是鍛工五級，賈東旭沒有定級，也就是還沒有進入技工行列，他媳婦倒是定了鉗工一級的。

院子里還有兩個是焊工一級和二級，然后開啟了工級晉升的考核，每年兩次，提前兩個月報名。

關于徐榮的五級，洪江是跟他說了十分鐘的，就是讓他別去爭論，這次讓他做一個標準，去震懾那些不聽安排的。

對此，徐榮無可無不可的，反正自己只有二十一歲多，定級定崗太高了反而不好，出頭鳥很容易受傷的，安全第一，晚兩年再提升工級更好。

或者說過了這次，以后提升工級和行政級別只需要將成績擺出來就行了，就徐榮現在手上的東西，整理一下就能用三次，何況，長春那邊還有可能來表揚信的。

元旦過了四九城更冷，小院前面進了四車柴火的，這時候有四個地方開始燒火了，西廂房徐梅屋里，正房西屋，東廂房胡蝶屋里，徐華的屋里。

胡蝶和徐華的屋里是壁爐，幾人是烤著火看著書，日子過的很愜意，現在每天吃了晚飯就各自回屋，反倒是徐昌盛沒有烤火，他是直接鉆被窩的，有了狼皮被褥也不覺得冷。

或者，他就在胡蝶這屋玩倆小時，只要帶著魯班鎖，胡蝶就會很開心，王二妮對這個沒有興趣，她是看石頭記，好像是在看第二遍。

這天大家吃完飯都各自回屋，堂屋里剩下徐榮和何雨柱，前面每人喝了三兩，這時候茶缸里又倒了兩酒盅溫著。

“榮哥，我想了兩個月，還是下不了決心，不知道去保定是利大還是弊大”。

徐榮：“柱子，原本我是不想摻和任何一家人的事情，咱就事論事，第一是血親斷不了，十年二十年后你爹回來你也得養著，這時候能緩和，你兒子也有個爺爺叫，這不是你不讓叫他就不叫的”。

“第二，你爹當時那么著急走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了解一下以后不留遺憾，你去一次，成不成的也是個態度，都說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你有了這個態度，在任何地方說起來你都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