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秦洛舒被靳野吻醒,窗外是日照金山的壯麗景象。
他承諾帶她去坐冰川列車,結果卻在溫暖如春的木屋壁爐前,用柔軟的羊絨毯裹著她,度過了又一個“荒廢”的白天。
在鋪著厚厚羊絨毯的地板上,在直面雪山的全景玻璃窗前,在私密性絕佳的戶外溫泉池里,蒸騰的熱氣模糊了視線,雪山寒夜與池水的滾燙形成極致反差……
靳野以另一種方式,讓秦洛舒深刻體會到了什么叫“冰火兩重天”。
“說好的火車呢?”累壞了的秦洛舒靠在他懷里,指尖在他胸膛畫著圈,語氣嬌嗔。
“明天。”靳野抓住她作亂的手,放在唇邊輕吻,“今天外面冷,怕你著涼。”理由冠冕堂皇,行動卻毫不含糊。
當夜晚降臨,壁爐里的柴火噼啪作響,窗外是寂靜的雪山剪影和璀璨的星空。
第三天,他們乘坐小火車登上雪線,在純凈的雪世界里散步,盡管寒冷,但相擁著看云海雪山,心卻無比貼近。
他們也在碧綠的湖畔騎行,在靜謐的小鎮喝熱巧克力,仿佛真的過上了幾天恬淡寧靜的“慢生活”。
他們去了意大利,在威尼斯的水巷間迷路,在佛羅倫薩的米開朗基羅廣場俯瞰紅色屋頂,在羅馬的許愿池邊背對噴泉投下硬幣。
許愿時,秦洛舒閉著眼,長長的睫毛像蝶翼輕顫。
靳野沒問她許了什么愿,只是在夜晚下榻的、由古老修道院改建的酒店里,將她抵在有著百年歷史的石墻上,氣息灼熱地問:“是不是許愿老公永遠愛你?”
秦洛舒臉紅不語,他便用更纏綿的方式“逼問”,直到她帶著哭腔承認。
在佛羅倫薩,他們住在阿諾河畔一棟擁有數百年歷史、壁畫穹頂的古老宮殿改建的酒店里。
厚重的絲絨窗簾,華麗繁復的裝飾,空氣中仿佛還殘留著文藝復興時期的藝術氣息。
白天,他們手牽手走過烏菲茲美術館長長的走廊,在圣母百花大教堂前仰望穹頂。
然而,每當回到那個充滿歷史感的房間,靳野的眼神就會變得深邃而具有侵略性。
“感覺像在偷情,”有一次,在掛著厚重帷幔的四柱床上,秦洛舒被他困在身下,面紅耳赤地聽著樓下隱約傳來的街頭藝人演奏的小提琴聲,小聲嘟囔,“在這種古老的地方……”
靳野低笑,指尖撫過她汗濕的鬢角,聲音帶著情動時的沙啞:“不是偷情,是讓這座古老的房子,記住我們的愛情。”
結果便是,他們“記憶”的方式太過熱烈,導致第二天下午參觀皮蒂宮時,秦洛舒幾乎是靠在靳野身上,半閉著眼睛聽完的語音導覽。
他們去了希臘,在圣托里尼的藍白世界里,看世界上最美的日落。
夕陽沉入愛琴海的瞬間,整個天際都被染成壯麗的橘紅與絳紫。
秦洛舒靠在靳野懷中,感動得眼眶濕潤。
靳野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濕意,在她耳邊呢喃:“這才是我想給你的顏色。”
當晚,在擁有私人無邊泳池的洞穴酒店里,泳池的水映著星空,而靳野讓秦洛舒體會到了比愛琴海日落更令人目眩神迷的潮汐。
他們去了奧地利,在維也納的金色大廳聆聽音樂會,在薩爾茨堡的湖區泛舟。
小舟行至湖心,四下無人,只有天鵝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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