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買的?”
“某人說自己是靳子硯的時候。”秦洛舒彎了彎唇角,語氣里早沒了當初的試探,只剩釋然——畢竟“靳子硯”本就是他的字,算起來,也是他的名字。
提到往事,靳野的笑意淡了些,喉結動了動,聲音沉了幾分:“對不起。”無論當時有多少緣由,說謊騙她都是事實。
秦洛舒立刻抬眼打斷,話里帶著點嗔怪的軟意:“如果當初你沒執著道歉,也沒說那些表白的話,或許我們……”
可沒等秦洛舒說完,就被靳野打斷了,“沒有這個如果,因為無論重來多少次,我都會這樣做。”
秦洛舒被他的眼神燙得耳尖發紅,忽然想起前兩天刷到的短視頻,標題是正緣到底有多邪門?。
她當時抱著手機刷了十分鐘評論,看有人說因為一次追尾遇見正緣,有人說迷路時問個路就定了終身,那些離譜又心動的巧合,當時只覺得好笑,可此刻看著眼前的人,心臟卻輕輕顫了顫——原來她的“正緣”,是從那天連敗后,她主動邀請附近的他打游戲那一刻,就開始了。
秦洛舒輕聲開口:“前兩天我刷到一個視頻,說正緣是很邪門的東西。好像無論過程怎么曲折,該遇見的人總會遇見。”
她拿起那個刻著“jzy”的馬克杯,指尖摩挲著杯底細微的刻痕:“現在想想,好像真的是這樣。無論過程如何,可最后站在這里的,還是你。”
靳野接過那個杯子,指腹擦過那些字母。他低頭看著秦洛舒,眼神柔軟:“不是邪門,是注定。就像我注定會被你吸引,注定會想盡辦法靠近你,也注定……”他頓了頓,聲音更低了些,帶著磁性的蠱惑,“會愛你。”
最后三個字輕輕落下,卻像羽毛重重撓在秦洛舒的心上。她的臉頰又不受控制地熱起來。
靳野看著她緋紅的耳尖,低笑一聲,沒再繼續“為難”她,利落地幫她將最后幾樣護膚品收進洗漱包,合上行李箱。
“都收拾好了?”他直起身,環顧一圈。
“嗯,就這些了。”秦洛舒點頭。
靳野自然地拉起行李箱的拉桿,另一只手牽起她:“那回家。”
他的手掌溫暖干燥,牢牢包裹著她的,傳遞著令人安心的力量。秦洛舒跟在他身側,看著他挺拔的側影,心里被一種飽滿的幸福感填得滿滿的。
下樓時,宿管阿姨看到他們牽著手下來,笑瞇瞇地沖靳野說:“接走啦?小伙子真體貼,還上去幫拿行李。”
靳野難得對外人露出了個淺淡卻真實的笑容:“應該的。阿姨再見。”
“哎,再見再見!路上小心啊!”阿姨笑得見牙不見眼。
走出宿舍樓,冬夜的寒風撲面而來,靳野下意識地將秦洛舒的手握得更緊,把她往自己身邊帶了帶,用身體幫她擋去些寒風。
車子就停在附近,靳野拉開副駕的門,護著她的頭頂讓她坐進去,又細心地幫她系好安全帶,才關上門,將行李箱放入后備箱。
車內暖氣開得足,很快驅散了身上的寒意。靳野發動車子,駛出s大校園。
城市的霓虹在車窗外流淌,光影掠過他專注開車的側臉。秦洛舒安靜地看著他,只覺得怎么看都看不夠。
“晚上想吃什么?”靳野目視前方,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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