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越:好嘞,野哥!
陳子越:終于回我信息了,我以為野哥你不要我了。聲淚俱下[jpg]
靳野回了句:滾
然后陳子越又發了好幾條消息,但靳野都沒再理會了。
處理完這些緊要的消息,靳野又粗略掃了一眼其他朋友的祝福和俱樂部工作群的討論,挑了幾個重要的回復了一下。
做完這一切,他才放下手機,輕手輕腳回到二樓的次臥。
發現他的小嬌氣包還睡得很香,靳野輕輕的碰了碰秦洛舒的臉蛋,只見她嘟囔了一句,抱著被子轉個身,又睡過去了。
靳野看著秦洛舒毫無防備的睡顏,唇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他細心地幫她掖好被角,確認她一時半會兒不會醒來,這才轉身,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次臥。
他徑直走向隔壁的主臥。推開門,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一絲旖旎的氣息,而那張大床更是一片狼藉,無聲地昭示著昨夜的激烈與纏綿。
他的目光落在床單中央,那里有一小塊已經變為深褐色的血跡,像一朵小小的梅花,印在淺灰色的床單上,格外醒目。靳野的眼神瞬間變得深邃而復雜,有憐惜,有滿足,更有一種難以喻的鄭重。
他站在原地看了幾秒,忽然轉身走出房間,片刻后拿了一把小巧而鋒利的剪刀回來。
靳野小心地掀起床單,找到那塊痕跡,用剪刀細致地將其從床單上剪了下來。那塊小小的布料被他托在掌心,仿佛重若千鈞。
他找來一個原本用來裝手表的絲絨盒子,將那塊剪下的床單仔細地、平整地放了進去,合上蓋子。
然后,靳野走到衣帽間,打開最深處一個帶鎖的抽屜,將這個小小的盒子放了進去,咔嚓一聲落鎖,仿佛將某個最重要的瞬間鄭重封存。
做完這一切,他才開始動手收拾殘局。他將那床價值不菲但已然“殘缺”的灰色床單卷起,直接丟進了垃圾桶,沒有絲毫猶豫。有些東西,留下印記便已足夠,本身則不必再存在。
等他將主臥恢復整潔,時間又過去了不少。他再次回到次臥門口,輕輕推開門,發現秦洛舒依然睡得香甜,甚至發出了極輕極均勻的呼吸聲,顯然累極了。
靳野無奈又寵溺地笑了笑,沒有再打擾她,輕輕帶上門。
......
時間悄然流逝,窗外陽光逐漸西斜,已經到了下午三點。靳野看了眼時間,眉頭微蹙。睡了這么久,再睡下去晚上該睡不著了,而且肚子空這么久對胃也不好。
他再次上樓,走進次臥。秦洛舒依舊保持著蜷縮的姿勢,睡得小臉通紅,嘴唇微微張著,模樣乖巧得讓人心頭發軟。
靳野在床邊坐下,俯下身,用手指輕輕刮了刮她的臉頰,聲音低沉而溫柔:“舒舒,醒醒,該起床了。”
“嗯……”秦洛舒無意識地哼唧了一聲,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像趕蒼蠅一樣,翻了個身又想繼續睡。
靳野失笑,這小懶豬。他湊近她耳邊,故意用氣聲逗她:“再不起床,好吃的都被我吃光了。”
這句話似乎稍微起了點作用,秦洛舒的睫毛顫了顫,但還是沒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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