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水……”秦洛舒搖搖頭,借著他抓住她手的力道,掙扎著坐起來,整個人幾乎掛在他身上,仰著紅撲撲的小臉,眼神迷蒙卻又異常執著地看著他,語出驚人:
“子硯哥哥……我要摸腹肌……”
靳野:“???”
他愣了一秒,差點氣笑:“誰教你的這個?”他家的小醉貓喝醉了居然膽子這么大?
秦洛舒卻不管不顧,執拗地往他懷里鉆,小手胡亂地在他緊實的小腹處摸索,嘴里還斷斷續續地念叨:“網上……他們發好看的腹肌,我摸摸看......我也要摸……我的……”
秦洛舒說得有點語無倫次,原來,慶功宴那會兒,在靳野被王姐叫出去的那短短時間里,秦洛舒刷手機時,恰好看到了官宣視頻被頂到熱評的回復——有人貼了一張極具沖擊力的八塊腹肌照,還艾特她問:“嫂子,野哥的腹肌是不是這樣的?”
那張圖片和那句話,顯然給醉酒后大腦遲鈍的秦洛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甚至成了她此刻唯一的執念。
靳野被她毫無章法的亂摸弄得呼吸一窒,體內猛地竄起一股邪火。他深吸一口氣,試圖抓住她的兩只手腕固定住:“舒舒,別鬧,你醉了。”
“我沒醉……我就要摸……”秦洛舒掙扎著,因為訴求得不到滿足,甚至帶上了點委屈的哭腔,眼睛濕漉漉地望著他,像只討要小魚干得不到而耍賴的小貓,“你都有……為什么不給我摸……小氣鬼……”
她一邊說著,一邊還用額頭抵著他的胸口蹭來蹭去,柔軟的發絲掃過他的下頜,帶來陣陣癢意和更深的躁動。
靳野的防線在她這醉酒后毫無邏輯卻又直白無比的撒嬌耍賴中,節節敗退。他看著懷里這個與平日截然不同、大膽又嬌憨的小醉貓,最終無奈地嘆了口氣,眼底深處卻掠過一絲寵溺而危險的光芒。
他松開鉗制她的手,嗓音低啞得不像話:“……就這么想摸?”
秦洛舒似乎感知到他的松動,立刻用力點頭,眼神亮晶晶地看著他,滿是期待。
靳野喉結滾動,握著她的手腕,引導著那柔軟微涼的小手,緩緩地、真正地貼上了自己壁壘分明、緊實滾燙的腹肌。
掌心下灼熱的溫度和平滑堅硬的觸感讓秦洛舒舒服地喟嘆了一聲,像終于得到了心愛玩具的孩子,好奇又認真地用手指勾勒著那清晰的塊狀線條。
她的觸摸生澀而毫無技巧,卻比任何刻意的撩撥都更能點燃火焰。
靳野猛地吸了一口氣,肌肉瞬間繃緊,眼神幽暗得如同深不見底的寒潭,里面翻涌著壓抑不住的浪潮。
他看著她沉迷又無辜的側臉,終于不再克制,低頭狠狠吻住了那張還在無意識嘀咕著“好好摸”的紅潤小嘴。
“唔……”秦洛舒所有的嗚咽和驚嘆都被吞沒在這個帶著紅酒醇香和強烈占有欲的吻里。
不知道吻了多久,最后還是靳野理智回籠,而且經過這么一鬧,秦洛舒的酒也醒了。
秦洛舒幾乎是逃也似的說了一句“我去洗澡了”,話音未落,人已經轉身快步踏上了通往二樓的樓梯,只留給靳野一個略顯倉皇的背影。
第二次來到這處別墅,秦洛舒對這里并不陌生。主臥的浴室寬敞明亮,她反鎖上門,背靠著冰涼的門板,深吸了幾口氣,試圖壓下臉上和心頭的滾燙。
熱水沖刷下來,稍稍緩解了緊繃的神經,但掌心似乎還殘留著那堅硬滾燙的觸感,唇上也仿佛還印著那個帶著紅酒味和強烈掠奪意味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