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功夫,任盈盈就被岳不群霸道地拔了個精光。
絕美的身材一覽無遺地呈現在岳不群眼前,猶如天然雕飾的玉美人。
肌膚一片雪白,吹彈可破,泛出光澤,沒有一絲瑕疵,宛若暗夜中的精靈。
那雙修長的美腿,簡直就是天然的杰作。
其實,男人扛在肩上的,未必全是責任,也有意想不到的驚喜和美妙。
不過任盈盈依然顯得羞澀,始終像個少女一樣,很少會主動。
但臉上早已寫著“我要”兩個字。
女人這點心思,岳不群太懂了。
什么矜持,都是偽裝出來的。
只要進入狀態,身體比男人都誠實。
夜幕漸漸落下。
任盈盈卻已淚光點點,有氣無力。
她傷勢剛剛痊愈,岳不群不忍心折騰她。
任盈盈心里都覺得詫異,往日他可從來沒這么好心,無論怎么哀求,他都不肯放過自己,這次怎么懂得憐香惜玉了?
難道轉性了?
但心里只是如是一想。
他要是轉性,就不是岳不群了。
任盈盈已習慣了岳不群偶爾輕佻的樣子。
因為只有這樣,才感覺他像個真實的人。
在任盈盈眼里,岳不群就像天上的云,飄忽不定,忽而遠忽而近,不可觸摸,遠在天邊,卻又近在眼前。
哪怕到現在,任盈盈其實也看不穿岳不群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有時候像個翩翩君子,有時候又像一塊冰冷的石頭,沒有感情,有時又像天上的神明,超然物外,不食人間煙火。
也正是這份神秘,才讓人好奇和著迷,忍不住要去探尋。
可任憑任盈盈如何探尋,岳不群依舊還是個迷。
“夫君,我白天說的事,你還沒答應我呢?”任盈盈一絲不掛地匍匐在岳不群身上,神色鄭重地問道。
“何事?”
“就是讓神教弟子拜入華山派的事,我實在不想做這個教主,整天面對那群臭烘烘的男人。”任盈盈一臉不情愿和厭惡。
岳不群當然知道任盈盈對權力毫無興趣,純粹就是個戀愛腦,讓她做教主其實也只是權宜之計,說道:
“日月神教數萬教徒,他們能服你,卻未必服我!在他們眼里,或許我和東方不敗沒有什么區別,只是個大魔頭,但你不一樣,教徒是打心眼里臣服于你。”
任盈盈微微一怔,委實沒想到岳不群會這么說。
雖然她心里也清楚,岳不群說得很對。
她本就是神教眾人,因為他們向東方不敗求三尸腦神丹的解藥,所以教徒們才敬重她。
她做教主,沒有人會有意見。
但要讓教徒拜入華山,去守華山派的規矩,未必有人愿意。
“你說得雖然有道理,可你總不能讓我一輩子當這個教主吧?”
岳不群豈會聽不出她的弦外之音,她擔心的不是做一輩子教主,而是害怕一個人一輩子留在黑木崖。
岳不群笑道:“這里難道不好么?環境清幽,景色宜人,又沒人打擾,乃修煉的絕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