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識趣的將香舌送過來讓他品嘗。
溫存了一陣,任盈盈身上便已滾燙起來,胸腹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著。
奇絕的溝壑,若隱若現。
岳不群的情緒也被勾了起來,手隨之覆蓋上去。
任盈盈已經不是第一次在外面雙修,所以膽子也比以前大了不少,任由岳不群肆無忌憚。
而就在不遠處,突然出現一道身影,一雙妙目正直勾勾地看著兩人大膽的卿卿我我。
絕美的小臉,扭曲得難看,仿佛心在滴血。
岳不群感應到曲靈煙的出現,便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任盈盈像是缺失什么一樣,心里一空,用渴望的眼神道:“怎么了?”
岳不群微微一笑:“沒什么。”
然后抱著任盈盈,化作一道光影,消失在涼亭,來到一處靜謐溫暖的洞穴中。
任盈盈此時熱情似火,所以沒想太多,看著洞穴偏僻安靜,再無任何顧慮,雙手鉤住岳不群的脖子,急不可耐地吻過去:“岳郎,愛我!”
片刻后,洞穴里已一片狼藉。
但持續沒有多久,任盈盈就不行了,有氣無力、爛泥似的躺在青石板上。
岳不群沒再折騰她。
穿上衣服后,岳不群讓她先回去,隨后化作一道光影,出現在曲靈煙面前。
“師……師父!”曲靈煙激動得嘴角都有些打結。
岳不群看著她慌亂的樣子,暗暗嘆了口氣。
其實他一直都知道,這小妮子崇拜自己、深愛自己,幾若著魔,連修行都落下了。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再這樣下去,這小丫頭這輩子廢了。
但有師徒名分,岳不群心里怎么一點都不顧慮。
古人最在乎的就是禮法,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師父上徒弟,徒弟愛師父,那是違背人倫大逆不道的事。
“靈煙,你最近總是心事重重,心不在焉,有什么事,不妨告訴師父。”岳不群直接詢問道。
“我……我……師父,我沒事。”曲靈煙終究沒有開口,她也害怕出口,會被師父訓斥,甚至逐出師門。
“真的沒有?”岳不群道,“世上還沒有什么事能瞞過為師的眼睛。你年紀還小,就算誤入歧途,及時修正,為時未晚。你若藏在心里,久必為禍,釀成心魔,那時便悔之晚矣。”
聽到這里,曲靈煙輾轉良久,終于鼓足勇氣,說道:“師父,弟子……弟子喜歡師父!”
她已做好心理準備,以為這話說出來,師父一定大怒,可并沒有。
岳不群卻像是聽了一件極為普通的事情,臉上沒有任何波瀾,格外平靜。
這大大出乎了曲靈煙的預料,詫異得瞪大眼珠,滿臉的疑惑:“師父,您不生氣嗎?”
岳不群道:“師父為何要生氣?愛一個人,乃人的天性和本能,這不是你的錯。”
“啊?”曲靈煙大跌眼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師父竟是這般想,心里的負罪感頓時消散大半。
一直以來,她為此事耿耿于懷,總覺是一件大逆不道,人神共憤的事,所以一直將愛意壓制。
可越是克制,對師父的愛,便越是泛濫,都快把她逼瘋了。
孰料,師父卻說得這般輕描淡寫,一筆帶過,不但沒有怪罪,反而告訴自己,這不是錯。
一時間,曲靈煙激動萬分,心想,師父既然這般說,那他會接受自己的愛嗎?
一念閃過,曲靈煙如水含情的眸子里,涌起陣陣迫切和期待。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