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沒和她掰扯,和女人講道理,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因為,女人是不可以用道理講明白的感性動物,形式邏輯的典范,是不可以用道理講明白的。
在你試圖開口的時候,就已經輸了。
對付女人,那就是哄、騙、撩。
撩到她心花怒放,撩到她的情緒像坐過山車一樣起伏,撩到她對你又愛又恨。
那就基本拿下她了。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女人的身體。
張愛玲說過,溝通女人靈魂深處的是身體。
否則的話,就算你對她再好,把心掏出來給她,她也不會感激你,更不會真正愛你。
沒有例外!
只是她不愿承認。
她所謂的愛,都是假裝出來的。
她愛的永遠只是擁有她的第一個人,即便那個人是一坨屎。
前世的岳不群也不是很懂,所以在追女人這條道路上,也是吃盡了苦頭,嘗遍了辛酸,不知受了多少傷。
穿越后,他才在寧中則身上真正了解了女人的心思,那是刻在女人基因里的劣根性,再理智的女人也跨不出這道門檻。
想到這里,岳不群淡淡笑道:“我笑話你什么?”
任盈盈不知該怎么說,于是道:“你笑話我配不上你!”
岳不群轉過她的身子,凝視著她的眼睛道:“傻丫頭,你怎么會配不上我。”
此時,暮色已經降臨,天空零星打閃著幾顆星星,岳不群忽然抬頭看向夜空。
任盈盈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問道:“你在看什么?天上難道有什么?”
岳不群道:“我在數天上的星星?”
任盈盈秀眉微微一蹙,不明所以:“數天上的星星?”
“是啊,我看看你是哪顆星宿下凡。”
任盈盈一聽,臉一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不勝歡喜,呸了一口,道:“又胡說八道!”
兩人你一我一語相互調侃了一會兒。
一名女弟子忽然走來,道:“師父,任大小姐,該拜堂了。”
岳不群應了一聲。
任盈盈于是蓋上紅蓋頭,岳不群拉著她,雙雙到正堂來。
弟子們都擠在門外觀看。
拜了堂,眾人簇擁著兩人進入洞房來。
岳不群每個人都發了紅包,一眾弟子才陸續散去。
洞房頓時安靜下來。
岳不群揭開紅蓋頭,露出一張羞紅絕美的臉蛋,燭光映射下,愈增嬌艷。
喝了交杯酒,兩人才雙雙上床。
畢竟是第一次,任盈盈格外羞澀,身體朝內,不敢轉過身來。
岳不群手緩緩繞過她腰肢,將她抱在懷里,觸手柔軟,體香撲鼻。
岳不群輕輕將她身體撥轉過來,面對著自己。
似是太過緊張,任盈盈嬌軀止不住發顫。
岳不群沒理會她,以前沒碰她,現在拜了堂,成了親,那就由不得她了。
伸出食指,輕輕托起她下巴,任盈盈配合著他的動作,將頭微微抬起,妙目看著岳不群,含情脈脈,嬌羞無限。
一雙含情的眸子,仿佛無聲的召喚。
岳不群看著她猩紅的唇瓣,將頭緩緩低下。
一聲嬌哼悠悠蕩開,刺破了寧靜的夜。
這是一個不平凡的夜,一個難忘的夜,更是一個刻骨銘心的夜。
……
不覺月上柳梢頭,天際一片寂靜,一切歸為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