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種人,是既沒有太大能力,也沒有太大意愿的旁觀者,他們覺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不求有功勞,只求不犯錯。
他們是沉默的大多數,是墻頭草,風往哪邊吹,他們就往哪邊倒。
他們是團隊的壓艙石,不好也不壞,只是很沉重。
第三種人,則是把個人私利放在團隊公共利益之上的蛀蟲,他們可能有能力,也可能沒能力,但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們唯一的目的就是利用團隊的規則,或者破壞團隊的規則來為自己謀取利益。
他們存在的意義,就是不斷地把屬于團隊的公共資源,變成自己的私人財產。
他們是趴在團隊身體上的癌細胞,只知道索取,不知道貢獻!
當一個封建王朝像早晨的太陽一樣剛剛升起、正在興旺的時候,建設者的數量和影響力會遠遠超過后面兩種人。
他們精神振奮,除掉舊的,建立新的,帶領著整個社會越來越好,不斷進步。
那個時候,第二種人會自然地跟隨他們,第三種人則會被嚴厲的法律和高昂的斗志壓制得不敢抬頭。
而當一個封建王朝走到了末年,像快要落山的太陽一樣的時候,情況就會發生完全相反的轉變。
第三種人,蛀蟲他們的數量和勢力會像瘟疫一樣瘋狂地生長蔓延,最后遠遠超過第一種人。
整個朝廷,整個社會,都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爭名奪利的地方。
所有人都紅著眼睛,揮舞著手臂,想從這艘快要沉沒的大船上多撬下一塊木板,裝進自己的口袋!
至于這艘船最后會沉到哪里,會不會帶著所有人一起淹死,他們一點也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