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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6章 孤夜笛聲

      黑暗中傳來血肉撕裂的聲音。

      霧盈感受不到疼,只是低頭看到鮮血砸落在自己手背上才恍然察覺。她的身體緩緩跪倒,手卻拼命想握住什么。

      最后的畫面,柳瀟然的衣袂飛揚,身影逐漸化作天邊一道柔和的光。

      霧盈驟然坐起,環顧四周空蕩蕩的墻壁,森冷的月光似乎能吞噬一切。

      為什么……難道她真的走錯了方向?

      還是她倉促之下做出了什么不該做的決定?

      她慢吞吞地披上大袖衫,起身走到了窗邊。

      屋子位置很好,正對著梨京,一眼望去萬家燈火通明,星星點點亮如白晝。

      此情此景讓她禁不住回想起瀛洲的長夜,也是一樣的燈火粼粼,一圈一圈盤旋如同銀河。

      這來之不易的安寧盛世,背后又潛藏著多少暗涌。西陵勢力虎視眈眈,吞并三國的妄想始終是懸在他們頭頂的一把利刃。

      梨京靠南,即便是夜晚的風也是暖意融融的,吹得她周遭的恐懼消散了大半。

      一樹梨花一溪月,不知今夜屬何人。

      還有許多人在瀛洲等她,等她撥云見日、逆轉乾坤。

      但在梨京,那種淡淡的孤寂始終環繞在她的身側,她不得不露出一身鋒芒,對任何人保持懷疑,到底還是在深宮里浸淫出來的心性,她與從前相比真的變了許多。

      就連宋容暄,她都不敢說自己完全信他,因為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她不能也不敢把完全的希望寄托在旁人身上。

      明日君影出發去烏岷,而她繼續查先閣主的死因。

      想到這里,她拿起桌子上的香篆,點了蠟燭,在燭火下細細端詳,里頭淡黃色粉末里摻雜著灰白色的顆粒。

      由于兩種粉末顏色接近,顆粒又很細,霧盈一時間無法將它們分開。

      看來明日只好再請教一下花堂主了……

      她暗暗思索著,不知不覺踱步出了門。月華傾斜到后門的一顆槐樹上,槐樹枝干盤虬,每一片葉子都閃閃發光。

      霧盈坐在歪斜的樹干上,輕輕闔眼,任由夜風溫柔拂過鬢邊凌亂的碎發。

      可是夜不能寐似乎不只有她一個人。

      霧盈感受到一只小爪子在撓她的小腿,睜眼一看,居然看見了一只白白胖胖的小兔子:“咦,你怎么在這兒?”

      它的絨毛柔軟,眼神無辜清澈,隨手抓了一把草塞進嘴里,一下一下地小口咀嚼著。

      霧盈抬眸望去,一眼就看見了月下遺世獨立的吹簫少年。

      他修長有力的手指握住簫管,指尖飛快滑動著,娓娓清音從簫管中漫溢出來,四處飛散。

      仿佛滿天大雪簌簌撲在她臉上,化作冰涼的淚滴。

      好像心弦一下子被挑斷了,說不清道不明的疼。

      待簫聲漸漸平息,霧盈抱起小和一下一下捋著它的毛,甚至沒有抬眸看他。

      不得不說,霧盈能聽出來他是下了些功夫的,才短短半月技藝已經與從前相比精進不少。

      “你怎么在此地?”霧盈半晌才吐出一句話,本來她是不打算搭話的,可那樣太失禮了些。

      “閑來無事,吹簫打發時間罷了。”宋容暄淡淡地說。

      可霧盈分明覺得他是有意吹給自己聽的,但他既然不愿承認,霧盈也不好強求。

      “我見小和被白露整天關在籠子里,甚是可憐,就帶它來后院逛逛。”宋容暄無視那只咬著自己褲腳的小兔子,自顧自說道。

      “多謝。”霧盈上前一把抱起小和,語氣平淡,“若無事,我先休息了。”

      “明日我隨君影一同去可好?”

      霧盈想不到他居然是來問這種事,只思考了一個彈指間就拒絕了:“我用璇璣閣的人挺順手的,就不用你了。”

      宋容暄聽著這話覺得有些扎耳朵,可偏偏又不覺得哪里不對。

      他們之間的生分突如其來,讓人無所適從。

      可說到底,是他想錯了。

      一味將她困于瀛洲不是辦法,她有資格決定自己何去何從。所有自以為是的為她好,都是攔路的謊。

      可總是有千萬種理由阻止他開口,仿佛一旦開口就是覆水難收。

      柳鶴年臨死之前,心心念念的是霧盈與駱清宴的一紙婚書——說來可笑,一國之君尚且未曾承認過,可柳鶴年卻奉若圭臬,用霧盈一生的幸福去賭柳氏東山再起。

      可將死之人的遺愿,他不能也不忍心不應。

      柳鶴年這一生,做了一輩子純臣,到頭來卻落得個千刀萬剮的下場。

      他唯一一點私欲放在了家族身上,可如今全強壓在了霧盈頭頂。

      他一向出必行,既答應了柳鶴年,自然會盡力去做。可如今他卻感到越來越力不從心,明知道前路是錯的,他難道還要一條路走到黑不成?

      見宋容暄沉默不語,霧盈悄無聲息地回了自己屋子。

      只余孤瘦清影,孑然一身立于天地間。云層團團遮住月光,周遭沒入令人窒息的黑暗。

      后院的另一處居所,魏郁榮立在窗戶前,從信鴿口中取出一封信。

      展信只看了一眼,他就覺得血涌上天靈蓋,手顫抖得厲害。

      太子顯然已經洞悉出了宋容暄千里迢迢來南越的目的,因此他決不允許宋容暄活著回去。

      冷汗順著鬢角蜿蜒而下,魏郁榮飛速地思索著,腦海里閃過無數種可能。

      想殺宋容暄的人歷來不少,可真正有膽子動手的,真沒幾個。

      若是成功還好,若是不成……

      他又展信快速掃了幾行,看到“鹽鐵專營、免稅”字樣時,心頭驀然一跳。

      歷來富貴險中求,只要能給魏家帶來更多的利潤,或許族人就會更認可他,家主之位回到他手中也就指日可待了。

      魏郁榮感受到身體里的血液在極速奔涌,他望著跳躍的燭火沉思,火光照亮了他陰郁扭曲的面容。

      “殺了他……”一個詭異的笑容慢慢浮現在魏郁榮的嘴角。

      翌日,君影與堂中兄弟商量去烏岷運回銀馬車的事宜。

      據時漾的情報,大概有二十輛銀馬車,最少四十匹馬才能拉動。

      好在璇璣閣花堂主麾下有專門御馬的部門,調度四十匹馬并不困難。

      花亦泠眉眼間暗含擔憂。

      霧盈目送幽蘭堂二十人下山,輕輕嘆了口氣,望著山野間的芍藥花出神。

      “師姐,”霧盈叫住花亦泠,“有些事情要你幫個忙。”

      “好。”花亦泠與她進了屋,“你說吧。”

      霧盈從香爐里拿出香篆,遞給她,花亦泠指尖捻了捻灰白色香灰,放在鼻端聞了聞,“是普通的沉香。我當時制作香篆,用的便是這種香。”

      “難道……”霧盈神色恍惚,她越發覺得真相隱在迷霧中,難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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