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讓你在這里待著,不過你要幫我解決掉這個臭男人。”
香氣撲鼻的閨房內,宋婉君在和柳書書對視許久后,這才松口讓蘇偉留下。
至于她口中所說的臭男人,自然是剛才想要占她便宜的孫興安。
孫興安的父親是禮部侍郎,和柳書書的父親一個品階,是京城出了名的紈绔。
若放在平日,蘇偉還真不想得罪這個二世祖,但事已至此,就算宋婉君沒有開口,他也不會坐視不管,畢竟這位宋姨娘可是他老爹的女人!
“宋姨娘放心,這傻逼玩意兒包在我身上,我保證讓他以后再也不敢騷擾你。”
蘇偉拍著胸脯向宋婉君保證,然后親自把宋婉君送出了房間。
看見宋婉君離開,站在一旁的柳書書也放松了神態,酸溜溜的開口:
“她真的是強哥的女人?強哥飽讀詩書,怎么會看上青樓里的貨色?”
飽讀詩書?這女人還真是沒見過世面。
要是光頭老爹這個小學生都是飽讀詩書,那他這個大專生豈不是能當文壇大拿?
蘇偉翻了一白眼,對這個戀愛腦的女人無話可說,他扭頭看向被石頭打暈的孫興安,端來一壺茶水就朝他臉上倒了下去。
他沒想到壺里的茶水竟然是燙的,才剛落到孫興安的臉上,孫興安就被燙得跳了起來,口里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你們是什么人?婉君呢?”
孫興安緩過來后,捂著臉瑟瑟發抖的大喊。
收拾這種欺軟怕硬的紈绔,蘇偉腦子里有超過一百種辦法,他拔出沐雙雙腰間的佩劍,把劍刃搭在了孫興安的臉上。
冰涼的刀刃上透著一股寒意,孫興安哪里見過這種陣仗,臉色難看的驚呼:
“我爹是禮部侍郎,你不能殺我,否則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熟悉的報爹環節,蘇偉翻了一個白眼,直接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別瞎叫,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說話!”
“實話告訴你,我是昭雪盟的人,就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昭雪盟。”
昭雪盟似乎是什么不得了的勢力,僅僅只是一個名字,就把孫興安嚇得哇哇大叫,哭著沖著蘇偉喊道:
“好漢爺爺,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看見孫興安被嚇成這幅樣子,蘇偉心里對這個昭雪盟越發感到好奇。
不過現在更重要的是收拾孫興安,于是再次抬手給了他一耳光,罵罵咧咧的喝道:
“誰讓你開口了?你丫的聽不懂人話?再打斷我說話我就把你的腦袋給砍了!”
孫興安被嚇得縮了縮脖子,驚恐地看著蘇偉再也不敢說一句話。
蘇偉再次開口:
“老子告訴你,婉君姑娘是我的相好,我是不得已才讓她在這里賣藝的。”
“如果讓我知道你再來欺負她,老子把你全家都給剁了,明白了嗎?”
不知道孫興安是不是被嚇傻了,面對蘇偉的詢問,他竟然沒有任何反應。
這可把蘇偉給氣壞了,舉起手里的長劍大喝:
“老子問你話呢!”
孫興安聽見后連忙點頭,弱弱的開口:
“您不是說沒有您的允許我不準說話嗎?”
他丫的,竟然在這里玩文字游戲,把自己當成語文老師了?
蘇偉又是給了他一耳光,把他的臉都給扇腫了,氣呼呼的喝道:
“再給老子耍聰明我現在就砍了你!”
“記住我剛才說的話,你全家能不能活,就看你接下來怎么做了。”
孫興安用力點了點頭,口里不停說著“記住了”,然后就被蘇偉一腳踹了出去。
一旁的柳書書看見后,皺起眉頭輕呼:
“昭雪盟可是一群反賊,你不怕他去報官抓你?”
蘇偉哪里知道昭雪盟是什么,不過他吃準了這個慫包不可能報官,笑瞇瞇的解釋:
“他可是禮部侍郎的兒子,要是讓上面知道他逛青樓,他爹還有什么臉繼續當這個禮部侍郎,所以他不可能去報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