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湯米線。
汽鍋雞。
但凡都能點的,被他點了一遍。
怕自家媳婦兒心里發苦,還特意給點了一杯甜滋滋的糖水。
老板娘偶然抬頭,就看見賀霆的眼神兒拉絲。
心想這個男同志不錯。
有什么第一時間緊著自家媳婦。
女人的要求不高,提供足足的情緒價值,給予該有的回應。
就可以獲得死心塌地。
賀霆這個男同志提前悟道,少走了多少彎路。
她特意獎勵了對方一杯糖水。
甜,自然要一同享。
苦一起扛。
這才是夫妻。
兩人又帶足了干糧,賀霆幫程婉婉系安全帶時,像是不經意般,濕漉漉的吻落在自家媳婦兒的唇邊。
因為喝了甜水,連吻都是甜滋滋的。
程婉婉停頓半秒,忽然伸出一只手臂,摁住了對方的肩膀。
特別颯爽的將自家男人固定在臂彎間。
唇舌輕輕吮吸對方。
纏著他,勾著他。
讓他方寸大亂,甚至連喘息都帶著急促。
“婉婉,在車上不好吧?”
在程婉婉面前,賀霆的定力是負數,不經意的一個眉眼,或者手指落在臉上。
賀霆都能整出十八種理由。
程婉婉狠狠剜了一眼,“想什么呢,好好開車。”
興奮的賀霆蔫巴了,直逼1米9的大高個,滿臉寫著委屈。
這個場景太過辣眼睛。
程婉婉選擇視而不見。
賀霆非逼著討了幾個吻,改裝過的吉普車行駛在國道上。
七幾年的地圖很潦草。
他們找了當地有名的向導豐富了地圖。
至于準確率多高,那就得看他們倆的運氣。
吉普車行駛在顛簸的路上。
頭頂的樹影刷刷倒退,時不時還能看見崖邊蹲著野狼。
扯著脖子嚎出一聲聲令人恐懼的狼叫。
賀霆倒一點也不怕。
他們當年在邊境執行任務的時候,被野狼群給圍了,他憑借自己的拳頭殺出了一條血路。
獲得了殺神的稱號。
這落單的野狼,在他的拳下半招都過不了。
何況他媳婦兒不普通。
想必一個眼神兒就能讓野狼聞風喪膽。
程婉婉不知道自家丈夫內心戲十分豐富,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擺弄著手里的槍支。
“回去之后找爸,給我申請一支武器吧?”
赤手空拳終究不是個事。
女同志也照樣喜歡擺弄槍支。
有了槍支打獵就更方便了。
就是不用來狩獵,襲擊土匪,壞人,那也是可以的。
“必須的。”
一張英俊的臉因為一句話瞬間拉低了顏值。
程婉婉無奈一笑。
兩人都會開車,賀霆開車的技術和他本人的性子十分相像。
穩中帶著幾分大膽。
程婉婉卻不是。
她喜歡刺激。
把改裝的吉普車當賽車來開,賀霆緊緊抓著把手,悄悄掩飾自己的緊張。
好在程婉婉的玩性在屁股摔成八瓣之前消失了,接下來一路安寧。
他們從早上出發。
在咸蛋黃滑下山尖,四周黑漆漆時終于停了下來。
前不著村后不著店。
他們便在野外升起了火堆。
剛打算把干糧烤烤時,程婉婉的耳朵一動,猛然撲向了賀霆。
只聽砰的一聲。
溫熱的鮮血落在了賀霆的臉上。
有那么兩秒的呆愣,下一瞬快速的攬住程婉婉的腰,抱著她跳到茂密的荊棘叢中。
“婉婉,你怎么樣?”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