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留意著點,明天把人叫過來。”芭姐心里很感興趣,但未必是現在就去把人找過來。
這樣會顯得他們很急色。
而且也失去了籌碼。
得一步一步來。
反正都過去這么久了,也不差這一兩天。
阿鐸要離開時,芭姐抬起纖細的手拍了拍床鋪,“阿鐸過來。”
明明還是之前較為冷酷的聲音,但落在阿鐸的耳中仿佛帶著無數只鉤子。
手腳不聽使喚,耳朵轟隆隆響個不停。
腳部粘在地上,愣是動彈不了。
“我叫你呢,快過來。”芭姐盯著那張看似普通的臉,又笑瞇瞇地招呼。
芭姐的話,阿鐸不得不聽。
同手同腳來到了床邊。
還沒等他調整好姿勢,就被不輕不重的力量拉到床上。
接著纖細的手搭在他的肩膀。
阿鐸狂吞口水,渾身繃成了一條棍子。
“芭姐。”
“這個時候不要說話。”芭姐纖細修長的手指撫摸著阿鐸的輪廓。
長在她心巴上。
而且還特別純情,該給他一個名分了。
紅唇落在阿鐸的喉結,對方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下一秒很輕松被推倒在床上。
香風爭先恐后鉆進他的鼻子。
旋即,阿鐸最難以啟齒的地方找到了歸屬。
瞬間瞳孔皺縮。
“愣著干什么,難道需要我來用力嗎?”芭姐精修的眉擰成疙瘩。
到底還是她失算了。
只以為阿鐸的嘴很硬,沒想到某些地方和他的嘴一樣硬。
阿鐸畢竟是男人,再純情也會反客為主。
自然是一番天雷勾地火。
這一夜,他很賣力。
恨不得死在芭姐身上,甚至已經想好了芭姐遇到危險,命可以給她用。
受過滋潤的芭姐自然是神清氣爽。
換了一身艷麗的紅裙,坐在藤椅上慢條斯理地喝著咖啡。
程婉婉被帶來了。
還穿著昨天的衣服,神情怯怯的。
“芭姐,人給你帶來了。”阿鐸還是平常那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但仔細聽他的聲音,帶著幾分甜。
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把人帶來了。
芭姐微微抬頭,想用挑剔的眼神打量程婉婉。
誰知從她的角度看去。
只看見了吹彈可破的皮膚。
恰到好處的輪廓。
紅艷艷的嘴唇。
凹凸有致的身材。
世上竟然有如此完美的女人。
連芭姐都不自覺被吸引住了,很快她放下了銀勺,笑著起身三兩步就來到了程婉婉面前,“這位女同志你叫什么?”
長得可真漂亮呀。
近距離看,臉上連半點毛孔都沒有。
老天真給她了一副好皮囊。
程婉婉怯生生看了一眼,又飛快地低下了頭,就是不說話。
芭姐覺得很奇怪,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面頰。
今早照過鏡子,紅潤有光澤。
而且她長得像不是凌厲那款。
反而十分溫和慈愛。
“芭姐,她是個啞巴。”阿鐸聲音里帶著幾分惋惜。
芭姐微微皺眉。
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就是個啞巴呢?
不過老天也是公平的。
賞賜了她一副美貌,卻收走了她的嗓音。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