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肆不滿:“明明你才是我的女人,裴星澈只是運氣好,成功小三上位了而已,你怕什么?要是被發現了,正好,讓他把你徹底還給我!”
屋內,兩人抱在一起,猶如當年他們還在學校那樣。
郁肆知道,他這輩子是栽在林落手里了。
事實上,自從他知道是媽媽逼著林落離開他,他心中一點恨也沒有了。
剩下的全是悔意和愧疚。
郁肆的眼神帶著偏執的占有欲。
兩人一直維持著這種微妙的關系,從林落結婚第一天開始。
林落沒法拒絕,原主也沒法拒絕。
至于會不會東窗事發,林落思索著,應該不會。
...
別墅的門被推開,午后的陽光斜斜地灑進客廳。
裴星澈站在門口,瞳孔驟然緊縮,握著門把的手微微一頓。
他沉默地看著客廳里的兩人,臉上竟沒有預料中的震怒,只是一片復雜的平靜。
三人最終在客廳里坐下,空氣凝滯,相顧無。
郁肆向后靠在沙發上,手臂自然地搭在林落身后的靠背上。
他嘴角噙著一抹毫不掩飾的挑釁:
“裴星澈,你看清楚,落落本來就是我的,你不過是個趁人之危的小偷,我現在做的,不過是把屬于我的拿回來。”
裴星澈的目光顫動了一下,一絲受傷掠過眼底,很快被一種認命般的坦然取代。
他放在膝上的手微微收緊,聲音依舊溫和:
“既然被發現了,那你們不必再遮遮掩掩了,我沒關系的。”
他看向郁肆,語氣帶著一貫的誠懇:“阿肆,這件事,我一直覺得對你有愧。”
郁肆嗤笑一聲,伸手一把將林落攬入懷中,動作強勢而充滿占有欲:
“行啊,你倒是識趣,正好,過幾天我要帶落落出去度假,就我們兩個。”
他特意加重了最后幾個字,眼神里滿是宣告主權的意味。
裴星澈的心泛起一陣酸澀的醋意。
他怕林落這一走,心就再也回不來了。
然而他還是點了點頭,默許了這荒唐的安排,也默許了這段扭曲的三角關系。
他告訴自己,這或許是他當初介入應得的懲罰。
這樣,他心里那沉重的負罪感,反而能減輕些許。
自此,兩人心照不宣地開始了對林落的爭搶。
剛開始裴星澈還一再退讓,直到整整一周見不到林落的身影,他積壓的情緒終于爆發。
他攔住正欲帶林落出門的郁肆,語氣是少有的冷硬:“郁肆,我忍你很久了。你已經霸占落落整整七天,我才是她名正順的丈夫!”
郁肆輕蔑地掃了他一眼,將林落的手握得更緊,反唇相譏:
“丈夫?你這個名分怎么來的,需要我提醒你嗎?一個靠手段上位的第三者,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擺譜?”
“你們吵夠了沒有?”林落清脆的聲音打斷了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
她抽回自己的手,目光在兩人之間流轉,帶著一種游刃有余的慵懶,
“我想見誰,想跟誰走,由我自己決定。至于選誰……”
她唇角微揚,露出一抹玩味的笑,“那就看你們誰的表現更得我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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