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劇情元國皇帝鴻盛帝外表暴戾內里卻軟弱,是個欺軟怕硬的窩囊廢,元國十余年的歌舞升平,養出一堆蛀蟲。
洪盛帝把持朝政,又遲遲不立太子,南宮衍到死都還只是個皇子。
夏侯驍攻下好幾座州城后,鴻盛帝沒法只能求和,甘心成為附屬國向瀾國朝貢,甚至聽大臣建議讓南宮徽寧過去和親。
使臣過去傳話,卻被夏侯驍砍了腦袋送回來。
后夏侯驍接受求和,卻將和親人選換成身主。
元國那些蛀蟲,劇情里的求和派,魏苻上臺后清理了一批,但也必須時時刻刻清理,雖然劇情發生改變,沒有洪盛帝威逼她過去和親,但南宮衍這個不爭氣的東西現在成了人質,外加要抽魔骨,她也不得不過去。
蘇棠棠原劇情里沒過去,亡國后,夏侯驍發覺自己對她有感情,就用什么傳送陣找到她,讓她去瀾國皇宮給他為奴為婢。
于是身主順理成章成為倆人play的一環。
現在不一樣了,南宮衍沒死成,蘇棠棠對他有愧疚,就要一起過去救他。
魏苻乘坐車攆抵達瀾國皇宮,到地掀開車簾,一雙白皙漂亮的手伸過來。
她看向來人,青年玄袍金冠,氣質冷冽,那玄色似將永夜揉進布料,暗得不見底。金線織就的五爪金龍盤踞在衣襟與袖口,龍目處卻嵌著細碎的墨玉,不似尋常帝王的張揚,反倒透著股蟄伏的冷戾,仿佛下一秒便會從暗紋中騰起,擇人而噬。
夏侯驍眼尾微微上挑,卻無半分風流韻致,只凝著寒潭般的冷意,目光掃過之處,似有無形的冰刃劃過,連空氣都仿佛要凍結。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緊抿成一條鋒利的直線,不見絲毫笑意,倒像是用寒鐵鑄就的唇線,透著不容置喙的冷酷與狠絕。
魏苻想到自己的身份,開始裝起來,她識趣地搭上他的手,溫婉道謝:“有勞陛下。”
夏侯驍神色微變,許是心中的夢得以實現,他嘴角輕輕勾勒出一抹淺笑,余光瞥見身后緊跟的明媚少女,那張臉又染上陰雨。
他裝作無視,對魏苻溫聲細語:“舟車勞頓,辛苦了。”
夏侯驍將魏苻迎進宮,下令賜她芙蓉宮,魏苻才到這里不到半個時辰,就聽身邊宮人竊竊私語芙蓉宮是先皇寵妃居住過的,她能住進來非同尋常。
雖然入住芙蓉宮,但魏苻沒有受到冊封,一是南宮衍還沒死,她名義上還是南宮衍的丈夫,本身她就是為南宮衍而來的,如果南宮衍身死,夏侯驍也得擔憂她會不會殉情。
他一開始確實有這種猜想,畢竟人人都說身主和南宮衍鶼鰈情深。
“你想怎么做?”
蘇棠棠隨她一起來到瀾國,當著她的面,夏侯驍現在故意無視她,不對她做任何處置。
魏苻遣散后宮女侍后,蘇棠棠才開口。
魏苻理了理發髻,問她:“先知道陛下的情況再做決定。”
蘇棠棠只好閉嘴,后又說道:“他中了刀,刀上有毒,也不知道夏侯驍將他弄到哪兒去,大姐姐,你要從他口中問出下落,我才能用符紙溜過去救人。”
“南宮衍是皇帝,夏侯驍必然派重兵守衛,單憑你一人,不太能將他救出來,若是失敗,還會連累到我。”魏苻冷漠無情地說。
蘇棠棠不禁皺眉:“大姐姐,事到如今,你就不能相信我一回?”
“我沒有不信你,我讓你不要輕舉妄動,見機行事,三妹妹,你怎么還是這么毛躁?”魏苻有意激她,故意提起她以前的作風。
蘇棠棠氣上心來,干脆賭氣道:“對,我一直這么毛躁,大姐姐要是沉穩,有本事,也有那個能力的話,求他放過皇上吧。皇上如今拿不動刀,撼動不了他的江山。”
“我沒本事,我也沒把皇上害成這個樣子,誰害他被俘虜,誰就負這個責任,不然你來這兒干什么?”魏苻反唇相譏。
蘇棠棠真的要氣死,她自認修仙多年,身邊師父疼愛,師兄弟護著,到這個世界成為程家三小姐后也從來沒受過什么委屈,唯獨被這個庶長姐一句一句地冷嘲熱諷。
蘇棠棠攥緊拳頭,眼神冷然:“那大姐姐想怎么做?”
魏苻看向她,“你不知從何處學得一身法術,又曾彎弓搭箭射向夏侯驍,來瀾國打探這么些時候,你就沒打聽到夏侯驍有什么弱點?”
蘇棠棠沉默。
她并不是不知道夏侯驍惡變的根源在于身上的魔骨,只是這東西并不是用刀劍法術就能解決的,惡念滋生魔骨,若徹底打敗夏侯驍,就只能讓他懂得愛。
她辦不到,也許原主這個庶長姐能辦到。
畢竟夏侯驍都對她這么好,第一天就讓她入住芙蓉宮,還給了不少賞賜不是嗎?
蘇棠棠壓下心里五味雜陳的情緒,面無表情地說:“抱歉,大姐姐,我不爭氣,不過我可以告訴你,要打敗夏侯驍,必須要靠愛,若你有能力讓他愛上你,我或許能幫你打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