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城后,靈虛宗弟子又一次勸南宮衍回宮,魏苻坐在他旁邊準備開口時,外頭的副將掀開帳子走進來稟報,“陛下,據探子來報,夏侯驍的兵馬已往此處來,想必是要撕破協議開戰,請陛下定奪!”
事已至此,南宮衍便也不再遲疑,先是命嘉峪關精兵備戰,后才同靈虛宗弟子說回瀾國。
回到京都需要時間,一路上走走停停,他們歇在一路經過的城池宮殿。
南宮衍傷勢雖好了些,但此刻對男歡女孩沒什么心思,魏苻也就能睡個好覺。
入夜,魏苻才躺下沒多久,感覺床邊有人,她猛地驚醒,燭火也在霎時點亮,她嚇了一跳。
但看清來人,她一時語塞,“你怎么來了?”
無心一身華貴白袍,眉眼妖冶,坐在她床邊,“走之前,來看看皇后娘娘,順便說件事。”
臥槽,明塵怎么還沒走?話說他是怎么到程薏柳房里來的?!
程薏柳好一個‘水性楊花’,昨天還在和南宮衍哭唧唧裝可憐裝深情,今天就和明塵會面含情脈脈,這‘情根’扎得可真深啊!”
又是帝王,又是和尚,明日是不是連山野村夫都要私會?程薏柳這‘情路’,比宮墻外的路還寬!(吐了)
嘖嘖,程薏柳這‘魅力’可真夠大的,連一心向佛的明塵都能勾得褪了僧袍!就看這場‘水性楊花’鬧劇如何收場,我吃瓜吃到飽!(吃瓜)
“……”魏苻。
無心一來,這幫彈幕也跟著過來,她簡直要吐血。
“什么事?”魏苻強忍心塞,她想起南宮衍忽然命他回寺,故作猜忌樣,問他,“南宮衍怎么忽然讓你回相國寺?他跟你說了些什么?”
“沒什么,問了些皇后娘娘的事?”無心給她倒茶水,遞給她,“問臣從前可有見過皇后娘娘,交情如何。”
“隨后嘛。”他說著又嘆一聲:“陛下就撤了小僧的國師之位,命我回相國寺。”
魏苻柳眉蹙起:“他這是疑心我跟你有什么?”
“想必是。”無心想了想又道:“三小姐告知陛下的,陛下想是怕臣拐了皇后娘娘,才這般提防吧。”
魏苻無語,她喝了一口茶水,說道:“你被弄走,嘉峪關一戰,夏侯驍的兵馬無人能擋。”
她讓無心在嘉峪關,本意是希望他能守住嘉峪關,以防夏侯驍的虎狼之軍攻城濫殺無辜。
現在好了,蘇棠棠以她和無心關系密切為由讓南宮衍提防無心,直接撤了他的國師之位讓他回寺廟當和尚。
魏苻思索兩秒,準備開口時,外頭敲門聲起,侍女聲音呼道:“娘娘,皇上來了,您起了嗎?”
宮女見屋內燭火燃起,敲了敲門問。
魏苻看一眼無心,他也沒有緊張,靜靜地坐在那兒。
她朝屋外回一句,“本宮這邊起了,你去備熱水。”
宮女也是個知事的,應聲后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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