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劇情里倆人之間的交鋒會一步步展開,她得趁倆人對上的功夫徹底掌權。
要把南宮衍支開。
魏苻心里思量時,無心唇瓣勾起一抹邪笑,眼角上挑,細長睫毛更襯面容精致絕美。
他借撐傘湊近,口吻溫潤卻隱隱透著一股狠意,“皇后娘娘,你別太得意。陛下現在是寵你,可皇帝的心最是善變,說不定哪天就厭倦了你這副模樣。”
他忽地湊近她,魏苻能聞到檀香混著他身上若有若無的沉香味。
“陛下若真變心,夢境成真。”無心一副惡人樣,語氣蠱惑人心,“你還能倚仗誰?皇后娘娘就不為自己將來著想?”
魏苻看他一眼,收回目光,一面喂魚食,一面板著臉道:“你有辦法?能將程意歡弄走,把陛下的心永遠留在我這兒?”
無心輕輕嘆一聲,遺憾地說:“娘娘高看臣了,臣畢竟不是青樓的老鴇,那等魅惑之術,臣不會啊。”
魏苻不高興,“你既沒有法子,還到我面前來惹我不快。”
“我的皇后啊。”無心作一臉無奈樣,想將她視線吸引過來,“你要奪權,臣自然馬首是瞻,可你要男人的心,我這兒沒有靈丹妙藥,實在無能為力。”
無心才說完,魏苻就轉過頭看他,佯裝生氣推他一把,無心卻紋絲未動。
魏苻作生氣樣冷哼,“什么你的皇后?我是皇后,那你就是皇上了?好大的膽,你這和尚敢覬覦皇位?你自己說說,該打你多少?”
“反正已經當了國師。”無心并不畏懼,反輕輕一笑,語氣溫柔卻大不慚,“就是龍椅我也坐得。”
魏苻作驚愕樣,心里已經有了一個主意,她開口前,無心卻轉而改口。
“娘娘想保榮華富貴,那便聽臣一,放棄你的兒女情長。你的丈夫,你盡管將他當作踏腳石,皇位就在那兒,您總要踩著點什么才能上得去。”
“我將他當作踏腳石,你又如何?”魏苻看他,“你能做本宮手上的刀刃?事成之后,你又想要什么?”
“刀刃也未嘗不可,至于我想要什么,這個,我想娘娘心里會很清楚。”無心笑瞇瞇地說。
魏苻沉默半晌,她扔下魚食后道:“程冠宇這么輕易就脫身,回頭要回軍營,那本宮豈不是白干了?得想個辦法將他徹底剔出去,削陛下一臂。”
“想釣魚,先放線,想砍樹,先澆水。”無心表示并不難,提醒道:“程小將軍不是對那位清姿姑娘情深入骨嗎?”
“她早就跑了。”魏苻。
“跑了又何難?”無心笑了笑,未露難色,“程小將軍這般喜歡她,想必只要是她的人,他都會心亂。”
魏苻立刻明白,接下去道:“程冠宇那邊我來處置,你想法子將陛下引去金頂河。”
“好。”無心替她扇了扇風,應答下來,“娘娘且再等上兩日,臣卜到金頂河近來妖氣沖天,恐會有一場血災,臣盡力讓陛下親自去一趟。”
“娘娘到時再回程家一趟。”無心說到這里,又拐到南宮衍身上,“只是小僧讓陛下同三小姐待一處,皇后娘娘不要傷心才是。”
魏苻做好表情管理,“你盡管去辦,程意歡讓我不好過,我也不會讓她瀟灑!”
“是。”
說真的,明塵和程薏柳之間的感情好細膩,明塵吃醋的樣子好讓人心動,暗諷皇帝吸引皇后注意也是滿滿的愛意,磕到了!
為什么這和尚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在向程薏柳表白(笑哭)醋意和關心都藏在字里行間,這樣下去看南宮衍我會以為他才是小三。
程薏柳越來越瘋魔了,看來夢境篇對她影響很大,那到時候金頂河浮生夢境她豈不是更生氣,南宮衍最后都會愛上棠棠的。
對嘛,所以程薏柳作為惡毒女配最后會黑化針對棠棠,當然她現在還沒黑化也在想給棠棠使絆子了。
魏苻喂魚后回宮,無心也不久留,他動作倒快,效率挺高,說讓等兩天她就真的只等了兩天。
夜里南宮衍來宮找她,提起金頂河一事。
南宮衍愁眉不展,“薏柳,我已讓國師卜卦,師門的人也傳回消息,夏侯驍似在金頂河預謀著什么,那兒據說沉睡著一條上古黑龍,僅僅是殘余的法力都足以讓世人驚愕,夏侯驍恐是為奪取力量而去。”
“若讓夏侯驍得逞,那元瀾兩國勢必會二次開戰,我想,我必須親自去一趟金頂河,阻止夏侯驍。”
南宮衍憂國憂民,彈幕心疼不已,還不忘罵魏苻不懂為家國著想。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