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茶家什么關系?”
“你問我我就說,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我還沒問你呢,你和茶家什么關系?我方才怎么聽到你說要地上那位茶公子伺候你?”魏苻一臉鄙夷,“一個半身入土的人說這種話真不害臊,還帶這么多人闖到別人家里殺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找死!”鐘離無垢面如冰霜,拳頭握得咔咔作響。
雖不知魏苻的來歷,但鐘離無垢已經二十多年沒有見到這么不知死活的人,即便剛剛和對方震了一掌沒有傷到對方,但她畢竟年紀輕,內力高也不代表武功高,就算高也不可能高到哪里去。
鐘離無垢打算出手,同時眼神示意汪旌旗,背后出招暗算。
鐘離無垢運轉真氣,哪怕一邊手臂的真氣無法正常運轉,但他依舊淡定自若,聲音也是輕飄飄的,“小妮子,你功夫不錯,本座也許久沒有碰到你這樣有武學天賦的人,我們比試一番如何?若你贏了,我即刻退去。”
魏苻笑了,“本女俠除暴安良懲惡揚善,以往碰到作孽的都要取對方首級才算罷休,你帶人誅殺茶家這么多人,豈能這么輕易地讓你離去?”
鐘離無垢嗤笑,“狂妄。”
他眸中帶著駭人的寒意,抬手之間,周圍因真氣運轉形成一股無形的壓力,風將他的衣袍吹得獵獵作響,空氣似乎都黏稠起來。
鐘離無垢沒有使用兵器,他的武功之高,內功上乘,和人比斗對方基本近不了他的身,他往往只在揮手之間即可定人生死。
鐘離無垢動了殺機,周圍的人感受到了他強大的氣場,被壓得紛紛后退。
他率先出招,一掌陰毒的寒冰掌沖魏苻面門擊來,魏苻體內鳳凰真氣洶涌澎湃在四體游走,輕易讓她化解這夾雜殺氣的一招,她反身射出短匕,鐘離無垢抬腳反踢又追上去。
魏苻一面側身躲避他的招式一面同他對招,鐘離無垢每個招數都會被魏苻輕易化解,而他的手臂在這個過程中麻痹更甚,在幾個回合下來,他也漸漸吃力起來,但卻不得不強撐,試圖以力破萬技將魏苻打退。
鐘離無垢短時間爆發的力量的確能將魏苻的招式防守住,并意圖迅速擊殺她。魏苻知道他這是著急了,她剛剛早就用銀針暗算他的手臂,此刻已經陷入麻痹,只要拖上稍許功夫,她就能輕易拿下斷他的狗頭。
魏苻拖著鐘離無垢試圖耗盡他的氣力,鐘離無垢被她攪得無法脫身,面色一獰,雙手雙腳都用上,到最后用上些下流的六合門邪功,專門攻擊女子的下陰處。
魏苻發現鐘離無垢的手彎曲對著她下體想掏,頓時惡心到了,在反手將鐘離無垢的咸豬手踢開后,她張口淬了他一臉口水,“傻逼!”
鐘離無垢陰沉著臉退開,余光瞥見汪旌旗已經悄悄挪步到魏苻身后,他簡單用袖子抹一把臉,隨后邁步沖過去,三拳兩腳并用吸引魏苻注意力。
因真氣涌動的而來的疾風將倆人包裹在一起,鐘離無垢能聞到女子身上的清香,心思一動,腦海中想起以往對教中女奴的招式,隨手一把畹刀刺向魏苻胸口,卻是攻敵三分自留七分。
同一時刻,汪旌旗手中射出幾枚飛鏢,即將命中之時,魏苻動作快得驚人,旋身躲避鐘離無垢時手一把擒住他的腕刀將他拉扯過來,飛鏢就這么穩穩地射在鐘離無垢的胸膛處,疼得他悶哼一聲。
魏苻冷著臉,手里的銀針轉了下,紅色的真氣運轉流暢,她朝著鐘離無垢的天靈留就要狠刺下去,沒想到汪旌旗心一狠,抓起地上衣衫不整的唐夫人當人肉武器朝他們扔過來。
魏苻一時分神,不得不迅速收針將鐘離無垢甩墻上再穩穩接住赤身裸體的唐夫人。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