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我知道你很能打,我是擔心如果他和我鬧起來,我打不過。”許千卉的聲音有些啞,或許她早就知道,但還是存著那點希望。
魏苻想了想,問:“你在哪兒?”
許千卉報了個地名,魏苻回她一句馬上到。
電話掛斷,魏苻又給拓跋z打了個電話,問他今天跟凌戈有什么聚會嗎?
拓跋z懵逼:“凌戈跟他新女朋友飛馬來亞旅游去了,什么聚會?”
魏苻三兩句說清,就說自己要過去,后掛斷電話。
拓跋z喂兩句后打過去也沒人接,只感覺不太好,便也撈上衣服出門。
魏苻來到目的地和許千卉會合,這是一家高級酒吧,桓良包了一間包廂,許千卉偷摸著跟過來已看到他進的是哪一間。
倆人來到包廂外,還沒進門就聽到里面一男一女的調笑聲,許千卉聽到桓良的聲音。
“我和你女朋友誰更好?”
沉重的交纏聲停下,而后就是粗粗的喘息,倆人應是剛親吻結束。
女人的聲音聽著也是小鳥依人的綿軟。
“當然是你,你真是個妖精,我要是早點找你就好,我那個女朋友太無趣了,你都不知道,還是你甜。”
桓良一面說,一面急不可耐的動手,隨即就是女人壓抑又舒服的聲音。
許千卉知道他在干什么,聽著他那些話,她既生氣也難過,沖動之下,她直接推開門,“桓良!你個混蛋!”
魏苻也得以將這一幕看在眼里,倆人都坐在柔軟的沙發上,雖然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但身上的衣服都很凌亂。
桓良的相貌長得不是特別丑,算有點小俊,他腿上的女人也不差,但看起來跟他不是一個年紀的,她化了濃妝,長相偏嫵媚,身材更是豐滿,引人遐思。
和桓良激烈親吻后,她嘴巴上的口紅都被抹勻了,發絲也被口水貼在臉上。
“千卉?”桓臺一開始嚇一跳,看到是她后,他的臉色瞬間黑起來,后不緊不慢地放下衣服,聲音沉下來,“你怎么來了?”
“我不來,怎么知道你干這么惡心的事?”許千卉氣得胸口起伏,“桓良,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精蟲上腦,大白天就在包廂里干起來。”
桓良被許千卉說得臉色黑沉,他身邊的女人眼神冷冷地剮許千卉一眼,抬手慢悠悠地整理頭發,那姿態仿佛自己才是勝利者。
她慢條斯理道:“許小姐,其實桓良說的也沒錯,感情的事不能勉強,他現在跟我在一起才叫快樂。”
“我知道,你們這種沒談過戀愛的談一回就遇到這種情況心里肯定會不好受,可這就是現實,你得學著接受。”
“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千卉,其實我對你也已經沒感情了,我們分手吧。”桓良平復心情,也正式和許千卉提出分手。
許千卉眼中氤氳著水汽,她真的很難受,尤其是看到渣男賤女在她面前這么挑釁她,她簡直要氣吐血。
“桓良,你可真惡心,還有你,你破壞別人感情!不要臉!”許千卉繃不住眼里流出淚水。
女人聽到許千卉這么說,她冷冷一笑,水蛇似地攀上桓良,“其實我是他前女友,我們只是一時鬧別扭才分開的,他愛的一直是我,你只不過是個過去式,乖乖退出吧許千卉,不然只會讓自己更難看。”
“敢情這位大姐你不是這下頭男找的雞啊。”魏苻一臉瞠目結舌,“大白天地你們倆在這兒顛鸞倒鳳,我還以為你時間很趕呢,原來你是白送上門的炮。”
“你們倆才是天生一對的逼人,桓良,你出軌也就罷了,還在這兒pua千卉不夠好,她就是太好才會對你這個垃圾這么容忍,但是她對你這么好,你還是出軌,說明你這種人不配別人對你好。”
“至于你,說你是雞還抬舉你了,別以為你是什么香餑餑,你不過是這下頭男嚼過的一顆口香糖,他今天能嚼你,明天就能嚼別人,反正你們一吵架他就重新找女友,你們的感情這么玩笑且廉價,你居然還在我們面前標榜愛情,賤不賤吶。”
魏苻子彈上膛,幾句話下來就讓倆人臉色難看。
“行了千卉,這種跟前女友分手后找別人又出軌的人,就是個情感泛濫的種馬,認清他你應該感到高興。”
魏苻說著搖了搖手機,“順便提醒兩位,剛剛報警了,良好公民拒絕黃賭博嫖娼行為,麻煩你們下次開個房吧。”
“你是不是偷拍下來了?”桓良看到魏苻手上的手機,眉頭一皺,起身,“手機拿來!”
“憑什么給你!”許千卉生氣地說:“我要曝光你,桓良,省的你再去騙其他人……啊!”
許千卉話剛說完,桓良就沉著臉一巴掌甩過來,魏苻冷著臉抓起桌上的果盤扔過去,砸得桓良額頭發青,他一屁股跌在沙發上。
他想發火,魏苻將許千卉拉回身后,冷冷地凝視他:“你動手一個試試!”
“桓良,你今天敢動我一個手指頭,我讓你后悔一輩子!”
桓良心有不甘。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