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上前割豬草的時候在山上扭傷,有個老中醫給我治了下,我也就粗略學一手,但畢竟不是專業的,嚴重的還是要上醫院去的好。”魏苻扯謊非常自然。
周方晴點了個頭,“我覺得好多了,沒有剛剛那么疼……謝謝你。”
“不用客氣,應該的。”
倆人休息會兒,周方晴才起身要帶她去吃點好的,魏苻卻提出回家吃,“要不我們回去吃吧,想在外吃等哪天有空再去,我們在外面吃,家里的周大詩人和鋼琴妹妹可怎么辦?”
突然意識到她口中的周大詩人和鋼琴妹妹指的是丈夫周行儉和女兒妤柔。
周方晴想開口,但想到什么沒有立刻說,只眉眼柔和地說道:“沒事的,你爸爸他的飯菜有張媽做呢,妤柔她去參加生日宴會,也不會餓著肚子回家的。”
“那好,不過我沒吃過大閘蟹。”魏苻愁眉苦臉,“把大閘蟹開膛破肚嗎?您說我什么都會,現在就有我不會的。”
周方晴笑,“沒關系沒關系,媽媽教你……不過,你真想回家吃的話也行,不然這樣,媽媽也會做大閘蟹,我們去買回家做,在家里吃也是一樣的。”
“你腳還不方便,還是去你推薦的那家吃吧。”
“行。”
周方晴沒再多說,順著她的話。
吃一頓好的后,倆人才開車雙雙把家還。
魏苻回來時,周行儉已經在沙發上坐著,見妻子和女兒大包小包的購物袋回來,他摘下眼鏡,露出親切的笑,“怎么樣?買了些什么好東西?”
“周大詩人,你女兒還給你買了新的鋼筆,她說你書房那支鋼筆沒墨了。”周方晴坐在沙發上,拿出魏苻買的鋼筆遞給他。
周行儉喲一聲,拿著鋼筆看魏苻,“桐桐,你怎么知道我書房的鋼筆沒墨了?”
“從您給我提的詩句看出來的,后面照片的字跡明顯比前面淡,您書房共有三支鋼筆,字跡都淡下來也沒見換新的筆,那就是三支都快沒墨水了,所以才給您買一支。”
“那怎么只買一支呢?”周行儉懵。
“我要是全給您包了,那以后買筆的活可不就落我身上了嘛?買一支,不至于太多,也不至于太少,讓您有的用,也記得只有這一支可以用,下回您就記得給自己添了。”魏苻理直氣壯的說。
“好好好,我說不過你,我記住了,下回我一定讓人趕緊換。”周行儉哭笑不得,又將筆交給張媽讓放到書房去。
周方晴也笑起來,“人小鬼大,你讀的書多,竟然也說不過她。”
“我是周大詩人的女兒,這說明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魏苻朝她拱了下鼻子,俏皮的說一句后又正色道:“我先把東西拿回房間。”
“行。”周方晴看著她笑
魏苻上二樓進房間后,周行儉才問起妻子今天的事。
周方晴一五一十的說給他聽,周行儉關心妻子的傷,“還有大礙嗎?怎么今天不換雙短點兒的鞋出去?”
“這不送妤柔去生日宴嗎?我精心打扮了下才不給女兒丟臉,想著氣場拉滿,回來后你要出門了,我又想著頭一回跟她出門,這一身也夠氣派,就沒換,誰知道這么倒霉呢。”周方晴也沒想到,想起來也有點兒丟人。
“還好雨桐會這一手,給我正回來,我現在不疼了,雖然走久些會有點刺痛,但沒有那么嚴重了,真的。”周方晴。
“對了,你怎么也叫起我周大詩人了?”
“是桐桐這么稱呼你的,我一開始還納悶的,后來才想到是你。”周方晴自己也想笑,“應該是她沒想好要不要叫你吧,叫你叔叔又覺得哪里不對勁,看你文縐縐的,懂的詩還多才叫你周大詩人。”
“她還叫妤柔鋼琴妹妹,你說說……”周方晴雖有些埋怨,但更多是略顯無奈的嗔笑。
“唉。”周行儉一想到魏苻還沒完全接納他們還是有些愁,但她能給他們起這樣調侃式的稱呼也可見在慢慢融入。
還是急不得。
“g?這是什么?”
周方晴說完轉個身才發現沙發上還有個小袋子,“桐桐有東西忘拿上去了。”
“這么小,是首飾吧?”周行儉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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