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苻買好蔬菜回去,剛拐個彎,就聽到身后的汽車鳴笛聲。
她頭也不回就往側面走,車輛緩緩駛過來,速度逐漸緩下。
魏苻納悶時,扭頭過去,一個空瓶子砸過來,正好擊中她的腦袋。
“……”魏苻。
魏苻剛想開噴,回頭一看是拓跋z那張拽得二五八萬的臉,她更沒什么顧忌,“拓跋z,你干什么?”
“是你。”拓跋z也臭著張臉,又作出無所顧忌的二世祖樣,“我還以為是我家傭人買菜回去做飯呢,算了,既然是你,這瓶子給你拿去賣了。”
“拓跋z,你死不死啊?”魏苻看一眼地上的空瓶子,“你怎么那么沒素質,隨便就亂扔垃圾。”
“路又不是你掃,管挺寬的你。”拓跋z嗤一聲。
魏苻木著臉,快速撿起瓶子扔進車里,一下就砸中他的腦袋,扔完她撒腿就跑。
拓跋z暗罵一聲,讓司機開車緊跟著魏苻,還把車窗拉下,瓶子對著她的腦袋,“朱雨桐,你敢扔我,我跟你沒完!”
“拓跋z,你個王八蛋!”魏苻回頭瞪他一眼,氣呼呼的說:“我怎么那么倒霉啊,今天是什么鬼日子,你和周妤柔輪番來虐我,是不是商量好的?你別逼我動手。”
“什么?”剛準備來個投擲的拓跋z聽到魏苻提周妤柔的名字,凝眉道:“你今天見過妤柔了?她去找你?她找你做什么?你不會又對她做了什么吧?”
魏苻不理會他也不解釋,拓跋z就讓司機駕車開到她前面堵。
魏苻一臉氣憤填膺:“拓跋z,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你和周妤柔關系那么好你不會自己去問她嗎?我還想知道呢,打電話讓她別過來她非過來,還帶她媽來,母女倆都難伺候。”
“妤柔去你工作的地方干什么?”拓跋z細想時,猛地恍然,“紫山別墅那位,好像是妤柔的鋼琴老師。”
“原來你是在他那里工作,怪不得這么有恃無恐,仗著他教你鋼琴,你拿了第二,讓他高看一眼,是不是很得意啊?”拓跋z沉著臉說。
“關你什么事?”魏苻虎著臉不高興的說:“你把車開走,攔我的路做什么?我趕著回去做飯呢。”
“哼。”拓跋z玩心又起,流里流氣的說:“這路又不是你家的,你管我車怎么開,你繞道吧。”
魏苻一副得罪不起氣得不行的樣只好奔著繞一邊,但走沒多久,拓跋z的車又開過來,這回他又扔出空瓶,結結實實打中魏苻的腦袋,車輛揚長而去。
“哈哈哈哈哈哈……”拓跋z探出俊臉囂張大笑:“朱雨桐,這是我對你的報復!”
魏苻:(")
diu――尼瑪黑。
魏苻氣呼呼的提著蔬菜往紫山別墅去,回來時周方晴和周妤柔已經離開。
放好蔬菜,魏苻按照秦慕白要求做點平淡的菜肴,在廚房搗鼓時。
忙活時,秦慕白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她身后。
魏苻察覺有人猛地回頭,秦慕白就站在廚房門外,那雙黑眸靜靜的看著她。
剛剛和周方晴的對峙,魏苻猜出秦慕白想說什么,她輕輕嘆息一聲,洗好手過去,低垂著腦袋,“秦老師,對不起。”
秦慕白并沒有訝異,古井無波的眼眸凝在她身上,“為什么道歉?”
“剛剛是不是讓你為難了?我知道您想說什么,我確實不該那樣對周夫人說話,但是在別墅時,她出嘲諷我,我控制不住脾氣,差點兒又和她吵起來。”
“下次不要這樣了。”秦慕白沒對魏苻這件事放在心上,揉揉眉心,“我是來交代你點事的,周夫人離開后,我一個朋友給我送來幾只兔子讓我代養一個月,他要去國外出差,我等會兒把養兔子的注意事項給你,好好養。”
“……”魏苻。
原來是她自己多心,秦慕白根本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既然這樣魏苻繼續沒心沒肺,“好,我知道了。”
周方晴回到家,心里對魏苻還存著怨懟,晚上睡覺前,又和丈夫說起這事。
周行儉聽妻子說魏苻在秦慕白家里工作,也是覺得奇怪,“慕白看來對那個女學生很照顧啊,他那個別墅從買下來到現在沒見有招女傭的,都是由家用電器做家務的。”
“差不多。”周方晴心里還有點氣,“秦老師讓那朱雨桐和我道歉時,她還一臉不情不愿,我過后和他提個醒,他也不放在心上,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