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z看一眼魏苻,她沒說話,將包塞給拓跋z,“拿著,我手疼。”
她一點也不客氣,拓跋z竟也習慣了,招呼劉叔后面的幾個保鏢,二世祖的脾氣又起來:“這么多人就杵那兒看著什么意思?過來拿!”
從荒島倒霉蛋變回太子爺,拓跋z可神氣了,上游艇后就向魏苻炫耀自家的壕。
魏苻在游艇上洗了個熱水澡,出來時見拓跋z也收拾干凈,劉管家知道他被狼抓傷,還帶來私人醫生檢查給他打狂犬疫苗。
拓跋z恢復精神氣,底氣十足的讓魏苻上座,劉管家不知道魏苻什么身份,但能和自家少爺一起在島上住一晚上,不是女朋友也是極好的朋友,自然好好招待。
劉管家安排上很多菜肴,魏苻終于吃上一口熱飯,但也沒有吃得很悠哉,因為拓跋z一直在她耳邊絮絮叨叨。
“怎么樣?要沒有我,能有這么多好吃的東西嗎?”
“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我的話,我可以放低要求,你就比妤柔彈得差一點就行。”
“你要是答應,我再送你一輛車。”
魏苻面無表情聽他叨叨,也沒打攪他,她把自己面前的飯菜炫一小半后,喝一口飲料就起身到上層甲板那兒去吹風,還順走一串葡萄。
拓跋z見魏苻一再無視他,面部繃緊,忍氣吞聲又湊上去,“朱雨桐,你到底想怎樣?”
魏苻懶洋洋看他一眼,往嘴里塞一顆葡萄,“拓跋z,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你能不能少折騰。”
拓跋z這時也終于沒轍,感到幾分無力,他轉身就想走,但又有些奇怪的不甘心促使他留下來。
拓跋z也不跟她說話,他靜靜地背靠著游艇甲板的欄桿,海風輕輕拂過他的發梢,帶來一絲咸咸的味道。
他微微瞇起眼睛,這一刻心情也平靜了些。
揚了揚脖子舒展下,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身旁的人身上。
她倚著游艇甲板的金屬欄桿,咸澀的海風掠過發梢,將烏黑的發絲吹成凌亂的詩行。幾縷發絲調皮地掠過她白皙的臉龐,她輕輕抬手,動作自然的將發絲別至耳后。
拓跋z看她的穿著,他沒有特別備衣服,應該是她和管家招呼要一條裙子。
這條裙子看上去并不是什么名牌,就是一條象牙色無袖露肩真絲半身裙,裙子沒有其他的裝飾,臉上也沒一點妝容,大概也只能用純來形容她。
拓跋z悄咪咪盯著她,倏的發現她左手上的疤,恍然:“你的手嚴重嗎?有沒有讓醫生看過?要是需要,我讓醫生來給你看看。”
“哼,不需要。”她故意將臉轉向別處,恢復刺猬一樣的硬氣。
“這時候跟我客氣上了?”拓跋z呵笑一聲,“朱雨桐,你要這么客氣,剛剛那么狼吞虎咽吃我的飯菜干嘛?”
“哼,我就吃。”
拓跋z怒極反笑:“這衣服我沒讓管家備,你倒好,使喚我也就罷了,連我家的人你也使喚上了!”
“哼,我就使喚。”
“……”
拓跋z真被她氣笑了,又苦于壓不住她,打不過罵不過。
他無可奈何,便也不再多說,只慪氣似的說:“隨你,頂著丑疤痕上臺小心被扣分!”
魏苻沒理會他,拓跋z也沒離開,倆人陷入詭異的沉默,靜靜的吹著風。
最后還是拓跋z耐不住跟她搭話,“姑奶奶,算我服了你,等會兒我讓醫生給你開藥帶回去,求你用吧,就當是我感謝你救我一命,行嗎?”
“行。”魏苻也不客氣。
“……”拓跋z。
靠!
游艇抵達目的地,魏苻拿上自己的衣服和醫生開的藥,轉身就下游艇離開。
拓跋z也跟著下去,但想開口又不知道說點什么,最終還是把話咽下去。
“少爺,這是朱小姐剛剛給的錢,說是衣服和藥的。”劉叔將魏苻給的錢交給拓跋z,問怎么處理。
拓跋z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你干嘛收她的錢?難道我是什么很刻薄的人嗎?我有讓她給錢嗎?”
“……”劉叔。
劉叔了解自家太子爺的脾氣,想了想說道:“可能朱小姐不喜歡欠人情吧。”
拓跋z依舊臭著一張臉,讓人把他的車開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