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文強幾人死得透透的,魏苻也不擔心警方那邊,他和譚梟林倆人是能帶路,但現在康諾都要逃到暹羅轉移了,那他倆人也沒太大用處,而且口供也有了,算死得其所。
再說被雷劈死警方又有什么辦法?
以警方在暹羅那邊臥底線人的實力,以及原劇情里的發展,這個康諾最終都會被繩之以法。
弄死孫文強幾人,魏苻非常開心,她終于有機會施展她的雷法,要不是怕出意外,她就像黑大帥那樣電他們個七八遍再弄死。
雖然只有幾道雷,但劈孫文強幾人劈得魏苻很爽,前些日子的憋屈終于消散,她狠狠出一口氣。
這還沒完,接下來就該弄死鄭博仁。
孫文強的死很快傳到鄭博仁那邊,魏苻不看監控也猜到他是什么表情。
不知道鄭博仁之后打算怎么做,孫文強雖然是毒販,但只是和康諾有過交易的毒販,并不是扎曲河案件的從犯之一,哪怕他與康諾有關系,也只是眾多商場朋友之一。
撣國借這次華國禁毒的東風打掉孫文強譚梟林等地方毒梟,不可謂不暢快,但作為毒販幕后大老板的鄭博仁和白家人要擔憂的可就多了,都開始風聲鶴唳起來。
孫文強死掉大概四天的時間,鄭博仁都沒有找過她,魏苻還以為他準備轉移財產跑路,準備讓1258查的時候,他終于讓人找上門。
“花小姐,我們老板約你見一面。”
魏苻真的不知道鄭博仁這個時候找自己是為什么。
“魏魏,孫文強是鄭博仁的白手套,現在手套掉了不能用了,他有兩手準備,一是靠鄭仕仁以前在政界的積累的人脈繼續混,等風波過去,他依舊是長鴻董事長。二是暗中轉移一些財產,要真有什么風波,他就學白知遠跑國外去改頭換面。”1258說著補上幾句,“他看樣子是真的很喜歡段月蓉,還想和你繼續來往下去呢。”
魏苻坐在車上閉上眼,把原劇情又重新看一遍,發現鄭博仁對段月蓉的迷奸是循序漸進的,從一開始他就看上這個年輕貌美的女孩,想老牛吃嫩草。
先是用溫文爾雅的人設接近身主一家,等資助后就時不時把段月蓉和段錦崧接去鄭家住。
在鄭尚瑩撩段錦崧時,鄭博仁則在另一邊對段月蓉動手動腳,好幾次段月蓉都極為抗拒,但鄭博仁有意無意用資助的事提醒她。
段月蓉想到家里貧困的情況和哥哥的前途,只能一再忍讓,最后使鄭博仁成功得手。
鄭博仁是見色起意,但也是真有點喜歡段月蓉,還想著要娶她,但鄭博仁都四十二歲了,比段月蓉爸爸還大一歲,她又喜歡陳敬儒,怎么可能接受他。
鄭博仁還不甘心,用身主和段錦崧的將來威脅她好好想想,段月蓉被逼得患上抑郁癥,好幾次都想割腕自殺,又怕鄭博仁會對親人不利。
后面就是鄭尚瑩的閨蜜紀寧寧在校霸凌她,她的抑郁癥更加嚴重,好不容易挺過高考,她的精神處于隨時都會崩潰的狀態。
鄭博仁步步緊逼,段月蓉最后只能以發瘋的方式來抗拒,之后就是段錦崧發現妹妹和母親的不對勁,將鄭博仁告發。
鄭尚瑩蛇蝎心腸,為報復段錦崧把她爸爸送進監獄,她就把精神狀態已經不正常的段月蓉賣進山區給四個男人做老婆。
可以說,身主這一大家子,被鄭家父女來回虐,折騰得特別慘。
這么一看,鄭家和他們家羈絆這么深,鄭博仁還真不大可能就這么放棄和她們來往。
魏苻被鄭博仁派司機接送到一家高檔餐廳。
整個包廂只有他一人,桌上擺放著燭光晚餐,鄭博仁西裝革履的站在對面,臉上掛著笑,朝她送出一束紅玫瑰,“這段日子過的怎么樣?我這些天都在忙,沒時間去找你,真是抱歉。”
魏苻一臉驚喜,嘴角忍不住笑,羞澀接過花道:“這沒什么的,我知道你家里的事,而且你是大老板,總要忙著公司的事,不用時時為我們費心的。”
“坐。”鄭博仁紳士的拉開椅子讓她坐下。
魏苻把花放一邊,看著桌上的精美佳肴,她沒有立刻動手,只是看著鄭博仁疑惑,“鄭先生,今天是什么特別的日子嗎?”
“也沒有。”鄭博仁拿起紅酒倒一杯,遞給她,面上掛著一抹得體的笑,“就是好幾天沒見你們,有些想你們,最重要的是我那個嬌氣的女兒,說想和你家錦崧一起出去玩,我實在磨不過她。”
魏苻接過酒杯,鄭博仁也正襟危坐,“我就是想說,等這周末,你們來我們家里聚聚吧,客房都給你們備好了,一定讓你們住得舒舒服服的。”
“太麻煩了。”魏苻驚訝了下,后苦惱道:“換以前,我也就不說這些,但是,現在還有幾個月就要高考,還是等高考過后再玩吧。”
“正因為他們現在在緊張的學習,才更需要放松心情啊。”鄭博仁不這么認為。
從鄭博仁輕松的表情中,魏苻已經猜到平光鎮毒品生意,他有極大把握能摘得干干凈凈,不然不會有時間再來糾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