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苻回家時,正好撞見段月蓉出門打水,見魏苻從外面回來,她納悶:“媽?”
“你剛剛出去了嗎?”
“哦,去扔個垃圾,順便檢查下車庫,我這記性,忘了鎖門還是沒鎖門了。”魏苻反應很快的回她一句。
“哦。”段月蓉沒覺得有什么奇怪的,打杯水后又進屋。
魏苻敲了敲段錦崧的房門。
“媽,怎么了?”
“媽跟這位陳叔叔有些話說,你上你妹妹屋里待會兒。”
“……”段錦崧。
段錦崧心里復雜,他看了看身后的陳彥霖,又看了看自己的母親,想著倆人同歲,難不成?
就在段錦崧胡思亂想時,魏苻直接給他一個暴栗,催促道:“快點兒,耽誤不了多少功夫。”
段錦崧只能聽話。
魏苻進屋后將涂鴉交給陳彥霖,“你看,我在柳橋轉悠三圈,只找到這個。”
陳彥霖接過仔細看了看,眼睛一亮,很快就有眉目,“是黑公雞。”
“怎么說?”
“花姐你看,黑公雞在屋檐上打鳴,平光鎮上有這個黑公雞標志的是麻光街尾的一家瓷器作坊,就叫黑公雞瓷器作坊,老板姓吳,麻煩花姐你明天去一趟黑公雞瓷器作坊和老吳聯絡,把我的話傳達給他。”
“……”魏苻。
說實話,魏苻心里挺蜜汁復雜的,感覺這簡直和玩諜戰劇一樣,還搞起什么情報聯絡了。
雖然心情復雜,但為虐渣,她也得干。
魏苻答應下來。
第二天,魏苻讓兩個孩子收拾收拾,要帶他們去街上買衣服。
“買衣服?”段月蓉和哥哥互相看一眼,“媽,不用了吧,我們的衣服還能穿的。”
“媽,買衣服不急,我之前不是參加華撣國門文化交流活動的作文賽了嗎,拿了一等獎,等獎金發下來再買吧。”段錦崧想為母親省點錢。
“現在就買,媽有錢。”魏苻一面套上外套一面催促他們,“昨天我把家里的衣服收拾了下,你們的衣服都是前兩年的,都舊了,小了,這幾天掙的錢多,買幾件沒事的。”
魏苻殺了白虎堂和三光會不少人,撈了不少錢,現在口袋富裕著呢。
這幫掙不義之財的人錢就是多,她這也算劫富濟貧了,都是他們欠身主一家的。
要不是他們害死身主丈夫,夫妻倆再奮斗幾年,不說買的起市里的房,倆孩子的生活費都有點著落,也用不著身主去賣身。
都是他們作孽,怪不了她。
魏苻這么說,兄妹倆只能跟著出去。
借著帶孩子去買衣服的借口,魏苻順便跑一趟瓷器作坊。
魏苻對段錦崧說道“你和妹妹在外面等等,媽去看看,家里的茶壺壞了,正好買一個。”
“好。”段錦崧。
黑公雞瓷器作坊只有一個男人在前臺柜子坐著,手上拿著瓷器擺弄。
這家瓷器作坊很冷清,沒什么客人,魏苻抓緊時間,一看到他,猜測他可能是老吳,便上前:“老板,這兒有沒有茶壺?”
“有的,你想要什么樣的?大的小的?”男人摘下眼鏡開始招待。
“小點兒的吧,用來倒茶水的。”魏苻一面說,一面將涂鴉給他,“黑公雞這名字好,公雞只有早晨才叫嗓。”
吳老板看到魏苻手上的涂鴉,面色一變,他立馬將涂鴉收起來,然后走出柜臺,引著她往里面,“小的茶壺在里面呢,你可以進來看看哪些合適。”
魏苻跟著吳老板進一個小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