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請我進去坐坐?”得知魏苻沒有重操舊業招待人,甘傳昌心情好了些,朝她拋了個媚眼,“咱們倆也算老相識,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
“……”魏苻。
我c!這貨是不是不發火就把人當傻子?
“甘傳昌,我前幾天跟你說的不夠清楚是嗎?千層鞋底做腮幫子你是怎么做到的啊?做人就做人別學瘌蛤蟆打哈欠行嗎?你才掙多少錢就來跟我擺架子,給我滾!”魏苻一手抓著門把,一手插著腰罵人。
房間里的陳彥霖聽到動靜也打開門。
陳彥霖聽出門外的人可能不是警察只是某個糾纏魏苻的人,擔心對方使壞,猶豫要不要出手。
聽見陳彥霖的細微動靜魏苻忙把大門關上,同時一臉嚴肅,揮手讓他回去,陳彥霖只得又關上門。
而魏苻關的門卻被甘傳昌阻攔,他那張黑沉的臉露出一個猙獰的笑,“花水,你別逼我,把我惹急了,你看我敢不敢就地辦了你?”
魏苻一聽就火了,直接把門打開。
甘傳昌發愣時,魏苻一拳轟向他的臉,將他半邊臉打得變形。
“你……你敢打我?”甘傳昌疼的捂著臉,震驚的看著她。
“打你就打你,還要挑日子嗎?”魏苻抄起掃把將甘傳昌從樓道打下去,期間甘傳昌毫無還手之力,被魏苻哐哐暴揍,只腫著半邊臉灰溜溜離開,走之前還不忘放狠話,“你這婊子,你別讓我找到機會!”
將人打跑后魏苻才冷著臉提著掃把回家。
甘傳昌被打得手臂疼痛難忍,臉也變形現在連說話都疼,他剛奔出小巷子就被一行人攔住。
甘傳昌只看一眼就認出是在魏苻門前的那伙人,見對方兇神惡煞,他心里犯怵,忍著疼,“有,有事嗎?”
“昌哥,你怎么還來找這女的?”目睹全過程的覺輪嘴角抽搐,“你不是說這女人不干了嗎?”
甘傳昌皺著眉,剛想動口嘴巴就疼,只獰著臉,“廢話,一個婊子裝什么清高,我去試試她。”
孫文強推開兩個小弟,叼著煙打量他,吐出一口濃煙后問他,“你跟剛剛那個女人什么關系?”
孫文強不提還好,一提甘傳昌就來氣,但他眼睛下意識一瞟,發現孫文強腰間有個突起的東西,見慣黑幫的甘傳昌很快就意識到那是什么,姿態放低道:“沒什么關系,我曾經是她主客,這女人之前在老街尾那邊當暗娼掙錢供自己一對兒女上學。”
不是什么重要信息,孫文強一摸腦袋剛想轉身,腦海中驚雷一閃,忙追問他:“后來呢?她怎么不干了?”
“我問她,她說是掙點閑錢渡過一陣,這種事做的多了也怕得病,就不干了,她都當幾年了,這會兒怕得病,早干嘛去了。”甘傳昌說到這里還不屑的切一聲。
“你認識她這么長時間,她……家里生活拮據嗎?”
“那倒是,為掙點學費白天擺攤,晚上做雞的,我也挺可憐她的,想包養她,誰知道她不樂意。”甘傳昌此刻滿腹怨氣,“之前是個婊子誰都能上,現在裝起貞節烈女來了,你們說好不好笑?我現在就看著,看她怎么窮困潦倒來求我。”
對于甘傳昌的精神勝利法,孫文強懶得評價,他掏出巖八皮照片給他看,“你見過這個人嗎?”
甘傳昌一看,“喲,有點兒印象。”
孫文強興致更濃,眼睛微瞇。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