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小妖風大,水淺王八多。
這個老破小國家真的特別事兒逼,就這么個小國割據勢力竟然多得驚人,有這么多錯綜復雜的勢力。
四大家族看似很牛掰,但以華國視角來看,這可能就和地方小鎮的黑惡勢力差不多,四大家族也就只能在撣國興風作浪。
現在華國就扎曲河這起案件決定徹查,那些毒梟和與毒梟有關系的人都怕遭到清算,一個個風聲鶴唳的。
這也難怪,畢竟華國對毒品毒販一直以來都是踩線必死。
鄭博仁和毒梟康諾可是深交已久的老伙計,同屬販毒,只不過鄭博仁起家早,現在有洗白的公司和身份,但私下的黑生意還沒解決,華國清理康諾后就要對三邊坡的毒梟進行大清掃。
康諾要是被抓,唇亡齒寒,鄭博仁當然也擔心。
手上握有證據的陳彥霖現在很危險,不能再出去。
魏苻將他的衣服清洗后沒有選擇掛在陽臺,怕引起注意,畢竟身主家里除段錦崧一個男娃就沒別的人。
兒子不在家,突然多一件男人的衣服也不好解釋。
魏苻在衛生間架了個棍子把衣服掛上去。
做完這些,魏苻回到房間一看,陳彥霖已然清醒,但身體還處于麻痹狀態。
見魏苻進屋,他艱難的開口:“大姐,能給我點水嗎?”
陳彥霖之前已經說過謝謝,魏苻也不是某個國家威逼別人老說謝謝的議員,對陳彥霖提出喝水這事,她利索的給他倒一杯水。
為方便,魏苻在他身下墊幾個枕頭讓他能起身喝兩口。
緩過來后,陳彥霖感激的看著她,“大姐,我叫陳彥霖,是一名警察,我還不知道你姓什么?”
“叫我花姐。”魏苻簡意賅。
“花姐,你昨天是怎么救的我?”陳彥霖雖然腦子還有點暈疼,但對于昨天的事依稀有點印象。
他眼見不敵那幫毒販,正準備吞彈自殺時,手腳忽然無力,正以為是傷口發作引起的感染時,那些毒販竟然也一個個倒地,更有甚者開槍互相殘殺起來。
他記得的也就這些,后來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把他抱起來,一醒來就看到眼前的女人。
“我家的衣服掉下去,我下去撿,聽到小巷子里有動靜,出去一看,真是嚇了我一跳,那么多人拿著槍拼殺,最后都死了,我看你還有氣,就把你背回來了。”魏苻想了個由頭道。
陳彥霖聽后愣了下,兩秒后繼續問,“大姐,你不怕我是壞人嗎?平光鎮帶槍的人哪一個是好惹的?你就不怕撿個惡人回家引狼入室?”
魏苻黑著臉:“叫花姐,不要叫我大姐了,你才比我小幾歲啊,我三十多,你看起來也三十了,我比你大不了多少,大姐這稱呼真不好。”
“……”陳彥霖。
“好的,花姐。”陳彥霖忍著疼重復問起。
魏苻說道:“我看到那兒有個胖子提槍對著你叫警察,說什么臥底,我看你是警察才救你的,剛剛脫下你的衣服,在口袋里找到一小本,上面有章,看那標志也確實是警察的標志,我雖然不大認得字,但那樣子我倒認得。”
“我丈夫以前死的時候,警察來這邊,給我看過證件。”
魏苻覺得自己的回答可以說是天衣無縫,并且陳彥霖現在的處境,也沒那個閑工夫調查她什么情況。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