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幫他們。”含章看一眼天上,讓四海龍王叫夜叉攜避水珠出去將承祀他們接進來,隨后又同他們去一趟南海龍泉洞。
由于龍泉洞歷來是龍族禁止之地,惟有龍王或龍王后裔才能進入,含章不是龍族后裔,也不是龍王,但人家資歷老,身份高,能破例。
魏苻只好乖乖在龍宮等候,走之前她問了含章有關白紫靈和鳳碧沅的一些重要往事。
含章離開后,魏苻在等水晶宮半天,一夜叉精領著承祀幾人進水晶宮。
沒看到含章,承祀道:“前輩呢?怎么就你一個?”
“他去南海龍泉洞,咱們先在這兒等著。”魏苻說著,拿出玉瓶,將被困在其中的白紫靈和鳳碧沅放出。
倆人皆氣息奄奄,被魏苻廢掉經脈后渾身無力,放出來后便癱在水晶宮白玉臺上,一雙美目瞪著魏苻,像是要將她千刀萬剮。
“你又想作什么?”白紫靈恨咬牙,又追問她:“你把黎鼓的頭顱弄哪兒去了?!”
魏苻看她著情緒激動的模樣,想起含章之前說的話,說道:“你說你和黎鼓真心相愛,誰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呵。”白紫靈美目一橫,“我們倆之間的感情,何必要向旁人證明。”
“我哥哥說你畢竟是他友人的手下,不會殺你,你是為情所困,我哥哥也不是什么濫殺無辜的兇神,你只說實話,自然不會殺你,黎鼓是復活不了,但也不會將他碎尸萬段,我知道你也不想看到他最后是這樣的局面,我哥哥是憐你們這對有情人,可我不信你,你既說你們是情人?那可有定情信物?若是欺騙我,我就將黎鼓的頭顱葬在南海,而你則遣回青丘寒冰監獄受刑。”魏苻想想含章的話,再次追問她與黎鼓之間的事。
“……”白紫靈。
白紫靈似有些不服,但對她和黎鼓感情這事,她顯然是引以為傲的,神情倨傲的說:“我說過,我們就是真心相愛的,若不是他戰死,我們早就成婚。”
“得了吧。”魏苻嗤笑,連譏帶諷的說:“成婚你也是個小妾,真拿自己當正室了?我哥哥說黎鼓有妻子,他愛的是自己的妻子,你算個什么?沒名沒分就在這兒是誣賴人家,欺負人死無對證是吧?”
白紫靈被魏苻這一譏諷,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跟調色盤一樣,好不精彩。
“還有你,我知道你的來歷。”魏苻看著一直沉著臉不做聲的鳳碧沅,“我一開始還以為你和白紫靈一樣想復活黎鼓,但她都這么愛黎鼓了,怎么會讓別的女人插足他們之間,所以你要復活的人根本不是黎鼓,那個‘他’指的是誰?”
鳳碧沅一雙紫紅色的瞳眸冷冰冰的盯著魏苻,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緩緩道:“我若不說,你要殺了我嗎?”
“我不是嗜殺的龍。”魏苻面無表情的說:“你說實話也算將功折過,要是再愿意帶我們去揪出幕后之人,那最好不過,興許你也就不用死了,畢竟你和白紫靈練那血池不知道殺死多少人,手上血債累累,雖然我不喜歡殺人,但你們是妖,殺了人,自然也要由人來殺你們。”
魏苻說著,目光看向林持盈幾人,示意她們,林持盈三人也很給面,作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
鳳碧沅好歹也是大荒時期的妖女,根本不懼怕魏苻這點子威逼利誘,她狂妄的笑起來,媚眼處盡是風流,“小龍女,就你這點兒逼問伎倆,你在大荒連小孩子那桌都上不去,誰給你的自信來逼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