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這樣...”
陳最看著他,他微微蹙眉,嘴角下唇,看起來有些喪。
眼前這個人,是個很純的人。
虞陳:“程老書記剛退下去的時候,還沒太亂,一切正常運轉,可您的分配消息下來,這縣委上下就沒消停過,整天的議論紛紛.....許副書記變化尤其的大....”
陳最淡淡開口:“希望破滅,心緒自然不平....”
他抬眼,“你說這些,是想平亂?”
虞陳頷首:“我把這些事都跟你說清楚,是免了你自己再浪費時間去查,去探,”
他苦笑一聲:“我能做的,也只有這個了....”
“無論是改革還是經濟,辛縣本來就比其他地方落后,在我看來....有一個年輕的領導者,是事半功倍的事....”
“至于程老想的穩健、保守,怕是不太適用于以后了...”
陳最看向他,“只是這樣?”
虞陳沉默了片刻,才接著說道:“程老已經六十了,可許毅然卻是正當年....”
陳最輕聲笑笑,正是野心膨脹的時候啊。
程存糧或許真的是個一心為民,令人敬佩的老人家。
可他,或許也親手培養出了一匹野心狼。
陳最給他添了杯熱茶,淡笑開口:“多謝你今天說的話,”
虞陳嗐了一聲,擺擺手,“我之前是當兵的,也沒正經讀過幾年書,大道理不太懂,就是想好好工作...”
陳最淡笑未語,端起茶杯喝茶,話題一轉,寒暄了幾句其他的。
再次隨便聊了幾句,虞陳道了告辭。
陳最站在門口看著他消失在黑暗中,關閉了房門,臉上的笑意散去,他走進臥室,打開燈,閃身進入牧場空間,陪阿奴吃了頓宵夜。
飽暖思那啥......
吃了點水果,他的手開始不老實,扯下她身上的睡裙,抱著她壓在浴桶壁上,呼吸逐漸靠近,帶著灼熱的氣息,一點一點侵入她的唇間。
每個動作都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
浴桶、木床、草地、小溪、阿奴在他掌控之下,無法逃離。
大半夜的操勞,陳最渾身的火都泄了出去,饜足的他出了空間,打開窗戶抽了兩支煙。
他仰頭望著天邊皎潔的月色,胸腔舒展間輕吐一口煙霧,青灰色的煙縷裹著淡薄的月光裊裊升騰,在夜風中洇成幾縷游絲,散進了溶溶夜色里。
次日,陳最吃過早飯就來了辦公室。
剛坐下沒多久,桌面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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