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最吃完了餃子,拿著飯盒走到水龍頭邊清洗干凈,直接把洗干凈的飯盒放在水池里,-->>洗了洗臉,轉身走進房間。
丁貳雙手抱臂倚靠在門口,笑著說:“三哥,那個老書記家離得比較遠,在村里,”
“嗯,我知道了....”
“要上門嗎?”
陳最輕嗤一聲:“讓他等著吧...”
看出他神色有些許變化,丁貳挑了挑眉,“這老頭不是退休了嗎...”
“退的干凈嗎...”
陳最幽幽嘆息,今天跟馬勝軍談話間,他就能看出來,這個因年齡退下來的老書記,才是辛縣權力的一把手。
他在馬勝軍這個人身上,感受到了正氣,經歷過戰爭的那種奉獻自身的正氣。
渾身都是紅氣,紅的發紫。
他沒有那么多官場上的蠅營狗茍。
可是卻是忠心有余,智力不足。
工作中的很多政策推進,都是以那個老書記為主。
在這種情況下,陳最接下他的位置,要想全面掌控辛縣,估計還要費一番功夫。
不過陳最不急,第一次見面,主動權掌握在他手中。
陳最側眸看了丁貳一眼,淡淡開口:“凌霄去哪了?”
“哦,讓少爺明天就到...”
陳最眉梢不悅的皺了皺,擺了擺手,“出去吧,我先睡了,”
“好嘞,晚安,”
反鎖房門,陳最再次進入牧場空間,抱著軟乎乎的美人在浴桶泡了個澡,躺在軟墊上睡了過去。
.....
再次看到慕容讓。
陳最一時間也有些怔然。
他眼神平靜如水,但眸底卻空洞無神,猶如一潭死水,沒有一絲波瀾,仿佛沉浸在無盡的混沌之中。
就像是沒有了靈魂。
看著這樣的他,陳最皺了皺眉,朝身旁的人揮了揮手。
凌霄和丁貳轉身準備離開,路過帶慕容讓過來的人時,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人有些猶豫,他是讓少爺的人啊。
陳最的視線淡淡掃過他。
后者立馬垂頭,跟著兩人走了出去。
陳最淡淡開口:“跟我來....”
說完,他轉身走進房間。
身后的慕容讓沉默很久,才抬腳跟了上來。
主臥的房間內。
陳最淡聲笑了笑,“條件差了點,只有我這個房間有位置坐,”
“你坐,我去給你泡杯茶....”
把茶杯推到他手邊,陳最看著始終沉默的慕容讓,突然嘆了口氣。
聽到這聲嘆息,慕容讓有了反應,他扯了扯唇角,“可憐我?”
陳最:“不,我可憐我自己....”
他雙手抱臂,沒好氣的開口:“讓你來,是想讓你散散心,但我說的是京市,你來我這...”
他聳了聳肩,話一點沒拐彎,“嘖,挺麻煩的...”
慕容讓:“他們覺得你聰明,想讓你勸我罷了...”
陳最輕“嗯”,“我知道...”
“可你不需要勸....”
他的視線下移,看向慕容讓的手腕,忽然抬手鉗制住。
慕容讓掙了兩下,沒掙脫,就任由他解開自己手腕上遮擋用的絲巾。
映入眼簾的,是一條猙獰的疤痕,像一條褪色的蜈蚣,蜷縮在蒼白的皮膚上,看這痕跡,很明顯的可以看出當時的驚心動魄,還有下手之人的決絕。
陳最頓了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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