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的其-->>他人都在喝酒。
只有白老爺子和慕容恪喝的是茶。
“親家,準備什么時候回去?”
慕容恪輕聲笑笑:“過完十五吧,不著急,”
“現在很多事,我都撒手給孩子們了,我們倆....”
他看了一眼虞歸晚,含笑開口:“未來就等著養老了,”
白老爺子贊同的點頭,“這就對了,”
他悄聲道:“我現在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體會過含飴弄孫的樂趣,”
“這幾個孫子小的時候,我忙啊,等我忙完,孫子們長大,不好玩了嘿,”
“你是不知道,樂樂這個重孫的出現讓我多高興,”
慕容恪看了他一眼,“含飴弄孫?”
“身邊圍一群嘰嘰喳喳的小孩子,一天兩天還行,長時間你試試...”
白老爺子頓了頓,隨即哈哈笑了起來。
“你說的對....”
陳最往這邊看了一眼,“你們兩位笑什么呢,”
“沒什么,你們也少喝點...樂樂,小也,你們倆坐我們這邊,那邊酒味太重....”
陳最揉了揉樂樂的頭,“吃飽了嗎?”
“嗯,”
“跟哥哥玩去吧,”
兩個孩子走出去后,陳最從口袋里掏出煙盒,抽出一支煙點燃,順手把煙盒遞給白辰山。
他淡淡吐出一口煙霧,側眸挑了挑眉,“訂婚的事,你自己的考慮呢...”
白辰山輕笑開口:“早晚的事...”
“十五過后訂婚,今年十月份結婚...”
陳最沉吟數秒,懶洋洋的吞吐煙霧,“也好,等畢業那年會更忙,成了家就可以好好忙工作了,”
白辰山淡笑不語。
顧裴司端著酒杯湊過來,“學校的手續辦好了,等過段時間就能讓他們跟著去上課了,”
陳最:“一周去三天?”
“嗯,都商量好了,”
“三天?”
白辰山看向他,不解的問道:“為什么,”
陳最笑著說:“大院的這個幼兒園,里面連個正經的老師都沒有,就是帶著玩的,一周用三天時間來交朋友,玩,已經夠了,”
“其他時間,在家學習多好,”
“我沒任務的時候,可以讓他們住我那,”
“嗤,得了吧,你給他們倆做飯?”
顧裴司苦笑,“我做飯,他們倆應該吃不慣....”
陳最斜著看了他一眼,“不用你操心,家里有人負責接送他們...”
“那就多謝哥了,”
顧裴司給他倒了杯酒,再次把視線落在南初身上,“時間過的真快,又一年....”
人還沒走呢,就已經開始不舍了。
陳最嫌棄的瞥了他一眼,沒出息。
初七,復印開工。
慕容洧鈞和白幼傾又恢復了正常的上下班作息。
趁著還沒開學,陳最帶著慕容恪來了北郊。
此刻的北郊山,之前被掩埋的部分已經被清理出來,慕容老宅的面積也被大致規劃整修好。
慕容恪盯著石像看了很久,忽然笑了一聲,“父親,謹之回來了,”
陳最側眸,片刻后輕聲開口:“爺爺,您說的金子在哪?”
慕容恪走上前,把拐杖放在一邊,緩緩蹲下,抬手觸摸石像下面的石臺,“吶...”
陳最蹲在他旁邊,“都是?”
慕容恪輕“嗯”,“下面很深,”
“您也不怕工人挖開,把東西取走了....”
慕容恪笑了一聲,跟看傻子一樣看向他。
“石臺下面都是封死的,他們要往下挖一米左右,才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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