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傾有些好奇,“為什么不確定,”
“你學習的專業,畢業后要怎么安排工作,不都是有一定流程的嗎,你的成績那么好,能留在京市吧,”
慕容洧鈞也看向他,“你們這批政法系的畢業生,是按照專業對口分配到各個部門,好像是屬地優先的吧,按照這個,那你就是要留在京市的...”
陳最搖了搖頭,“主任跟我聊過一次,雖沒明說,但我聽他的意思,對我的分配應該跟其他人不一樣,”
“能有什么不一樣的?”
白幼傾皺眉,她看向慕容洧鈞,“要不,找人問問?”
陳最輕聲笑笑:“媽,不用,”
“去哪都行,你兒子我在哪都能快速的成長起來,”
白辰山若有所思,“聽你這話的意思,對自己的去處,有猜想?”
陳最笑笑:“若我沒猜錯....職位應該不低,但是入職的地方,應該是比較難的地方...”
“什么意思啊,”
白幼傾有些著急,“難的地方是什么意思....”
慕容洧鈞拍拍她的手,“你著什么急啊,這是好事...”
“如果真的是這種情況,那上面就是有意鍛煉他,是個不錯的機會,如果他把這件事做好,那調回京市...只是時間問題,”
白幼傾:“我知道,”
她就是免不了的心疼孩子。
陳最給她夾了一筷子菜,笑著開口:“媽,我心里有數,您就別操心了啊,”
慕容洧鈞看向她,“就算是在外地工作,也沒什么的....,”
“可以經常去看他啊,”
“未來的交通工具會更便利,去外地也很方便的,在單位的時候不是聽說了嗎,說是從國外引進了一種先進機車技術...到時候火車可以.....”
聽著慕容洧鈞聊起的八卦,陳最指尖無意識的摩挲著桌面,翻涌的情緒在眸底蟄伏,那深深的眼底,是對未來毫不掩飾的野心和期待。
簡單的聊過幾句,陳最站起身,回了自己院子。
坐在書房處理完事宜,他伸了個懶腰,端著一杯酒站在窗邊。
窗外,一輪滿月高懸,冷光照在陳最半邊臉上,將他的眼神映得更加幽深,他年輕的臉上,是萬事不入心的淡然,眼底卻是吹不散的黑暗,酒杯中的光影扭曲變幻,時而像他,時而像一個陌生的野心家。
他的目光穿過天空,眸光流動,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的自己——站在權力的巔峰,俯視眾生。
陳最喝完了杯中的酒,隨手把杯子放在一邊,轉身走出書房。
走進臥室,他反鎖了房門,把阿奴從牧場空間帶出來,帶著她走進浴室。
淋浴被打開,水聲掩蓋了所有曖昧的聲響。
一切結束后,陳最抱著她回到臥室的床上。
“渴...”
被他摟著肩膀的女人啞著音調吐出一個字。
陳最輕“嗯”,起身倒了杯水,看著她喝完,又給她倒了一杯:“多喝點,補水....”
“嗯嗯,”
這女人真的是。
渾身都透著水潤嫩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