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杳杳渾身一陣酥麻,下意識的遵從他的指令,跪著走向他。
來到他面前,勾著他的脖子,呵氣如蘭:“爺...”
陳最低聲下令,“把你最拿手的招都使出來....”
“只要讓我高興,改天給你個拍戲的資源,”
“真噠,”
“嗯哼,”
陳最挑眉。
白杳杳看著他,眼尾上勾,沒有做聲,只是跪在床上,拿唇去蹭他的下頜,蹭著蹭著,忽然就輕輕一咬,舔了舔。
聽到他粗重的呼吸,她轉身。
舉措多嬌媚,怯雨羞云情。
最后那回眸一笑,萬般風情繞眉梢。
他的喉結滾了滾,在她耳邊輕呵:“太sao了...”
白杳杳輕啟櫻唇,微微含笑,魅惑的開口:“您....喜歡就好...”
陳最在她耳邊低語,聲音沙啞:“你這小腰...翹臀,還有長腿...還有....”
“這個,”
他捏了捏,“很完美....繼續保持....”
她感到耳垂一陣酥麻,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下意識的討好道:“保證永遠...讓您喜歡,”
.....
翌日,聽到衛生間傳來的水聲,白杳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感受著自己渾身的酸痛,她調整了一下睡姿,紅著臉再次閉上眼。
昨晚...
從臥室床上到窗邊,然后再到浴缸,真的是太混亂了。
她記得,自己最后暈倒的時候,好似還在很放蕩的求身上的男人。
真的是....
她羞的躲進被窩,暗自唾棄自己。
在他身下,她怎么就這么sao....
“醒了?”
衛生間的門被打開,陳最的聲音隨即響起,“我先走了,你要是困,就先睡,”
白杳杳從被窩里露出頭,“您...要走啊,”
陳最站在床邊,抬手勾了勾她的下巴,輕“嗯”:“該走了,”
“拍戲的時候,給自己找個保鏢跟在身邊,老實點...嗯?”
白杳杳用臉蛋蹭了蹭他的手,乖巧的點頭,“我一定會乖的,三爺再見,我會想您的,”
陳最輕聲笑笑,捏了一下她微腫的唇,抬腳離開。
離開的時候,把她給白書澤一家準備的東西帶了出去。
.....
返回莊園,陳最剛踏進自己院子,推開房門,背后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明熙跟在他身后進了房間。
“你昨晚沒回來....”
陳最輕“嗯”,倒了杯水,端著回頭看向他,“找我有事?”
明熙坐在沙發上,交疊起雙腿,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也沒啥,就是心里憋悶,想找你聊聊,”
陳最笑了一聲,喝完了水,把杯子放在一邊,走到他身邊坐下,“讓我猜猜你為何憋悶,”
“是看到拍賣會上的那些屬于華國的古董、還是那些完全被剝奪尊嚴的拍賣品、又或者...是看到其他什么讓你難以忍受的事?”
明熙坐直了身體,“那些被拍賣的人,大部分都是華國面孔....”
“就連被你拍走的那個女人也是....”
陳最沉默的看著他。
明熙吐了口氣,再次低下頭,“不知道具體哪件事,總之就是不舒服,”
陳最笑了笑,“你道德感太強了,這是一種病,”
“你對自己的國家有太多的憂慮,太多的責任感,太多的負罪感,”
他看著明熙說道:“我大概能了解你跟在你爸身邊,接觸的都是些什么層面,格局和境界都不是我們這些人能比的,所以看到有些事...內心會有一種.....”
他不知道如何形容這種情緒,挑眉看向他,“淡淡的負罪感?”
“你好似代入了你父親的角色,覺得自己是這個國家的主宰?”
明熙沉默著低下頭。
陳最拍拍他的肩膀,聲音中帶著笑意:“明熙,你的這種憂國憂民的大局觀和負罪感....很好,但是那都是你爸那個年紀的人,那個位置的人該考慮的.....”
“你....總是這樣,長此以往,壓抑著...整個人身上沒一點少年氣....慢慢的人就頹了....”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
聽到他小聲的嘀咕聲,陳最失笑,有些受不了他這廳里廳氣的。
“你說的對,有責,”
陳最笑著說:“我有在好好的承擔我的責任啊,”
他站起身,背對著明熙站立,聲音染笑:“作為京大政法系的學生,我好好學習,等畢了業就準備進入政界官場,好好的為國效忠,為民做主....”
“參與社會治理,服務國家策略,推動國家發展....”
“并且我有信心,自己能做到,能做好....”
陳最回頭看了一眼明熙,“這才是我該承擔的責任,”
“你呢明熙,”
“十六歲的你,是憂國憂民的時候嗎?”
“....小屁孩一個,憂的明白嗎你,”
明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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